时笙朝她喷了一口酒气,“莫北丞睡了你的人,还不能喝他两瓶酒?便宜不能让她给白占了。”
她眯着眼睛凑过去看了一眼logo,“这酒好,贼贵。”
“……”
两个女人闹腾了一宿,凌晨三点多才睡过去。
莫北丞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件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
他的视线顺着那些东西一路往里,最后落在沙发上,睡姿难看的两个女人身上。
好在,还知道穿睡衣!
他拧眉,直接走到南乔身边,用膝盖踢了踢她。
南乔睡的不沉,感觉有人在踢她,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莫北丞,楞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她喝多了,有没睡醒,脑子还是晕的,根本忘了自己现在住的是莫北丞的家。
“五分钟内,收拾干净。”
莫北丞进了卧室,关门的声音震得时笙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怎么了?地震了?”
南乔捏了捏眉心,试图缓解额头和两边太阳穴的胀痛,“莫北丞回来了。”
时笙:“……”
她多少有点尴尬,捡起地上的衣服‘呵呵’笑了两声,“小别胜新婚,我撤了。”她瞧了眼紧闭的房门,“你任重道远,加油!”
时笙用美团在附近定了酒店,又用滴滴叫了车,才去房间换衣服。
她走后,南乔冲了个澡,整个人都清醒了!
去厨房冲了杯麦片,喝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丢在莫北丞的床上了。
南乔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拿。
他刚下飞机,回来应该会去冲个澡,现在,大概还在浴室里。
现在进去拿手机,好过等一下手机响了,被他沉着脸扔出来要好。
她放下杯子,几步走到莫北丞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拧开……
南乔半弓着身子,心跳的有点快,像做贼一样。
窗帘拉上的,房间里只有从她身后投进去的那一点光亮,很暗,但不影响视物。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莫北辰,离门很近,他大概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手里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
南乔瞪大眼睛盯着他,男人经常锻炼,身材修长、如猎豹一般蓄势待发,匀称的肌肉循着骨骼,剽悍又凌厉!
莫北丞面无表情的看向她,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也没有半点尴尬,“滚出去。”
南乔的性子有刺,越是凶,越是叛逆。
她原本还觉得抱歉,被莫北丞的态度一刺,顿时就破罐子破摔了。
双手环胸的倚着门,眯着眼睛,笑得不怀好意,“莫三少难不成还怕被看?不过可惜,上次已经看过了,还非常仔细,连您身上哪个位置有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莫北丞哼笑一声,眉毛轻挑,“难道没看够还想继续,就对我这么着迷?”
“……”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颜色已经开始泛红。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要不要再仔细研究研究,加深一下记忆?”
他在调戏她,却没有丝毫情人间的亲昵,更多的是冷漠和厌恶。
“我手机落在你床上了,我来拿手机。”
她指了指叠成长条的被子,和他的豆腐方块相比,南乔叠的,谈不上任何美感。
“你睡过我的床?”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南乔反声呛道:“你人都让我睡过了,还计较床是不是干净?”
莫北丞彻底被她的话惹怒了,其实也不尽然,这股怒火从听到陈白沫说他身上哪哪有纹身时,就存在了,只是现在才爆发出来。
他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进来,扔到床上。
动作粗鲁暴力!
南乔很顺从,摔在床上后,还撑起半个身子,挑衅:“三少是想来硬的?”
男人俯身压下来,高大的身影形成了一道不可撼动的禁锢,劲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谁让你跟陈白沫说这些话的?”
“你是还想着离婚后,清清白白的跟她在一起?”她轻佻的笑了笑,手指从他的锁骨沿着肩膀一直抚摸到手指,像着了魔一般,乐此不疲的享受着他紧绷的力量,“可惜,已经被我弄脏了。”
她说的是离婚后。
而不是以后和我离婚。
就好像她从一开始,就存了会离婚,不,是肯定会离婚的心思。
莫北丞的心脏微微一缩,他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