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牧离点了支烟,透过烟雾看着楼下,二楼的视野很好,正对着酒吧中间的舞台。
原本对舞台上骚首弄姿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喝着酒无聊,又是自己视线触及之地,便看了两眼。
但是……
舞台上三个穿着黑色极少布料的女人在一舞结束离开后,下面的人像是突然都吃了药一样,沸腾了起来,气氛前所未有的热。
舞台上又出现一个女人,一身火红的衣服像是一团烈焰一样,从出现开始,下面的人已经跟疯了一样。
原本就热闹的酒吧,此时已是全场沸腾起来。
舞台上的女人从上了舞台后,不像其他舞者还会和台下人互动,她从上台开始,修长白皙的五指在扣上钢管后,直接就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在撩人的灯光下,身体柔软的扭动着。
那柔软的身段,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在钢管上旋转。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散发出极致的诱惑,把人身体内最原始的欲望都勾挑释放出来,迫使人的眼球根本就离不开舞台。
女人戴着面具带着几许神秘,只无法知晓的面孔,只露出她的红唇,唇角那若有似无的弧度,把夜魅的氛围炒至最火热。
底下人的情绪再沸腾,也像是和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无关。
面具下化着浓妆的五官,与不化妆恍若两人,就算此时不戴上面具也无人能认出她。
肆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在这里,她不需要隐藏,可以释放自己内心所有的情绪。
跳的正嗨时,余光突然在二楼的VIP座看到一个一张熟悉的面孔。
舞台上戴着面具的女子一直没有波动的眸子在看到殷牧离,腿正攀至最高点,在做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一个晃神,差点从钢管上跌下来,……
还好反应及时,化解危险,再抬头撞进了殷牧离的目光里。虽知他不可能认出自己,还是迅速别过目光。
一个小小的失误没人注意到,每个人都被舞台上女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吸引住目光。
敛了敛神,舞还在继续,不再去看二楼那个位置,就像从未看到过一样,继续跳着舞。
就在音乐快要停止前,突然有人递了一杯酒过去,这是今晚叫价最高的人请她喝的一杯酒,两腿勾在钢管上,手臂柔韧度很好的拿过红酒杯,用极为潇洒的动作一口饮尽……
红色的液体有几滴不安分的顺着白皙的嘴角往下滑,最后隐没在火红的衣衫里。
全场的氛围直接达到了鼎盛……
殷牧离坐在二楼,看着一楼舞台上女人,红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玲珑身躯,在迷离的灯光下看的并不真切。
却在舞结束之时,仰头饮下那一杯酒,媚人的长卷发如瀑布般洒下,看着那红色液体顺着她的颈慢慢往下滑,殷牧离只觉得小月复处有些騷动……
仰头饮尽杯中酒……
连自己都没发现,台下一舞他本来是陪喝的,倒是总觉得口干而不知不觉喝掉了一瓶多酒。
殷牧离去了洗手间,莫司爵继续喝着酒。直到十一点多,殷牧离也没回来。桌上的酒瓶都已空,莫司爵起身从包厢里走出去。
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从包厢走出来的那一刻。
下了一楼,便有女人想要靠近过来。
莫司爵脚步有些不稳,却是在女人靠过来时,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
转眼间人已到了酒吧外,霓虹灯下,一眼就能看到还停在那里的车。
耐心可真不是普通的好……
莫司爵站在冷风里,高炀早在送他来这里时已被他吩咐开车离开了,已分不清究竟是想出来看到她还是不想看到她……
莫司爵的酒有些上脑,虽喝的有些多,却并未醉。目光只是扫了一眼,便已收回。
尾随而来的女子不死心的拔了拔披肩的长发,从后面靠近过来。
一道刺目的灯光打过来,女人被刺的手臂没碰到莫司爵,直觉的抬手去挡住光。
沐欢的车直接开了过来,推开车门下车。
酒吧外,灯光很是昏暗,从里面出来的成双结对的,每个人眼底只看得到对方,想的都是尽快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解决彼此的需要,没有几个人有心思去注意别人……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沐欢并非蠢,在尾随来之后,看着高炀开着车离开,她的车就一直停在外面。
她想他应该是在为难他,既是如此,他想刁难便刁难。
以前的她从不去等人,但早今非昔比……
手搭上了他的手臂,莫司爵并未推开她。
沐欢松了口气,其实并不知道刁难到这一刻有没有结束,只知道他没推开她,气应该是消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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