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还勾在他的脖子上,沐欢目光未移开,只是大脑快速的运转着,他未有行动,她心底还有着恼意,自然不会主动的去拉近那点距离。
两人就在客厅里用着最单纯的拥抱姿势,似在讨论一个看似纯洁,延伸下去又会觉得非常不纯洁的问题……
“疼!”
疼还是不疼,两个答案在脑中来回转了转,沐欢已直接勾起的唇,坚定的吐出一个字。
她疼,他是不是就能不做了,她不确定!但他都这样问了,试试又何妨!
话音刚落,只见莫司爵嗯了一声,她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提步往楼上走。
双臂本就勾在他的脖子上,人被他勾着腰和腿,稳步走在楼梯上,一步,一步……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脸上的表情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沐欢并不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只是潜意识的在他抬腿的时候,臀跟着往上提一提,避开他那过于明显的地方碰到自己……
直到被抱进卧室,被放于大床上,他的一臂撑于她的身侧,慢慢拉近的距离,他还是没有吻她,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眼神和楼下问她疼不疼的时候一样,很认真……
“我帮你看看……”
沐欢:“……”
之后莫司爵真的帮她仔细的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下。
超乎想象的耐心帮她检查着伤口,还时不时的会问上一句:“这里疼吗?”
“这儿呢?疼吗?”
“还疼吗?”
一副认真检查的模样。
最后的最后,她不知道被他问了多少遍,折腾的浑身难受之极的躺在那里,而他依然兴致勃勃的继续问她……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只能在他又一次问疼吗的时候哑着嗓子吼他:“不疼!”
话音落,便见莫司爵总算是放过她了……
下颚便被扣住,而他的脸终于拉近了与她的最后一点距离。
在慢慢靠近的时候,低语:“不疼就好!”
那天晚上虽然初时还是有一点不适,只是不能适应他,却也只是刚开始……
她以为,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没有多难以忍受……
他们之间的牵扯是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难熬,沐欢以为自己在他厌倦之前,日子不会很难熬。
各取所需挺好……
可是……
今天上午,却是颠覆了她对这件事情的想法。
原来,并非是最初的时候才是最疼的时候,今天上午,这种感觉真有一种上了刑场被慢慢凌迟至死的感觉。
太难忍,太难熬。
如果他们之间的牵扯要这样难熬,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继续坚持,安分呆在他的身边……
靠在后车座上,沐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即便此时已过去几个小时,那种疼痛感却还像是渗透了自己骨髓里,疼的指尖轻颤,寒意从骨髓深处往外渗透……
“小姐,到了。”
车停下,司机见后车座的女子没有反应,转身侧头叫着。
从医院门口上车后,女子只说了一句到哪,之后便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靠在那里。
一路上像是失了生息一样,几度想开口叫一叫后面的女子,是从医院出来的,他还真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沐欢戴着帽子,帽檐压的低低的,让人看不到她的脸,闻言缓过神来,侧头看向车窗外,已到了公寓外。
18楼
火虽已灭,现场却是一片狼藉,在一堆看不清原样的东西里试图翻找到自己想要的盒子……
沐欢从卧室一直找到外面,早已经分不清混在一起的东西是什么了,却是每一样的翻过,想要在里面找到……
“沐欢……”
蔓妮脚步匆忙的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一腿半蹲,一腿跪地的沐欢,立刻快步走过去。
昨晚她是接到莫司爵的电话才知道沐欢的公寓着火了,立刻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沐欢家。
她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原本是要照顾沐欢的。
莫司爵在去医院的路上,吸了过多的烟,昏迷过去。
但沐欢被送进病房没多久,病房门就被推开了,莫司爵出现在病房里。
医生随在他的身后,在医生再三确定沐欢没事后,提及让莫司爵好好休息。
相较于沐欢只吸了一点浓烟,莫司爵要严重许多。可当时莫司爵并没有应医生的话,直接提步走到沐欢身边,没离开的打算。
高炀似乎是想要劝说,可看莫司爵的侧脸,话就哽在了喉咙。就连和莫司爵不熟悉的她也知道,莫司爵一旦是决定的事情,他们说再多也没用。
她便和高炀便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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