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完便让人将周府的门关闭了,隔绝了外界的人。
谢安想要过去,但被江流拦住了,“江流,你还是不是个人,在蜀地的时候南随姐是怎么对你的,你呢?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南随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因为生气,谢安双眼通红。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开握着江流的衣领。
江流知道谢安现在在气头上,不想跟谢安动手,“谢世子,你冷静点,别让随之担心。”
“随之?”谢安愣了,“你刚刚叫南随姐什么?随之是你叫的!”
随之是容奶奶给南随姐取的小名,从小能够叫南随姐“随之”的人少之又少,江流现在居然叫南随姐小名!
“别闹了!”江流命人将谢安架了起来,“将谢世子送回侯府,告诉老侯爷,就说盛京近日不太平,谢家小侯爷顽劣,还望好生管教。”
谢安被人架着两条胳膊,两条腿在空中乱扑腾,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江流,江云先,老子算是看错你了,你小子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南随姐把你当朋友,你呢?你个狗东西眼睁睁的......唔!”
江流嫌谢安过于聒噪,随手拿了块布料塞到谢安嘴里。
周遭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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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
南随此刻正黑着脸坐在周老爷子屋子里。
“南司主,你应该知道老夫我一辈子向来不缺钱,我是盛京最著名的富商,只要您肯救我,我一定重金酬谢。”周老爷子知道硬来是不可能了,就准备打感情牌。
南随抬眼淡淡的看了周老爷子一眼,嗤笑,“你以为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爱钱?在我眼里所有人的命都一样。”
周府一大半的人都病倒了,还有许多人都死了,这场疫病来的突然又严重,药材有限,她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跟他们那些下人怎么一样!”周老爷子见南随软硬不吃,也急了,他跟那些命如草芥的下人怎么会一样。
“你很高贵吗?在我看来你还不如他们。”南随淡淡说道。
后院
周府后院现在都是生病的人,原本就不是太大的院子现如今挤满了病人。
来来往往的人都戴着白色面纱,院子里每日都有人来焚烧艾草,还有用艾草熬制的水每日擦洗院子里的用具。
“大夫,他们都怎么样了?”南随问太医院里来的大夫。
大夫们摇了摇头,“南司主,这病太奇怪了,我们现在根本就无从下手。”
这病太古怪了,他们这些太医到现在都研究不出治病的方子。
南随也知道这次病症太凶险了,太医们没有法子也是情理之中。
“现在多少人了?”南随见院子又多了许多患者,问道。
“又加了十三个。”太医们一个个也是面色沉重,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治疗疫病的方子,但得病的人却是一直增长。
“先用用这个方子。”南随从袖口拿出一张方子,递给太医。
为首的太医接过方子,认真的瞧了瞧,“这......南司主,这个方子是谁给你的?”这张方子里面的用药很是胆大,他们都不敢如此用。
“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已经试过药了,里面又增减了几分药,可以一试。”南随解释道。
这些太医都是一辈子用药的,她也是自己亲自试过药后才敢给这些病人用的。
“这是……这是您自己开的方子?”众太医都很震惊,什么时候南司主也会医术了?
南随点头,“这个方子我斟酌了好几天,也试过药了,就是不知道对这些人有没有用。”
“试药?您拿自己试药?”众太医震惊,他们没想到南随会拿自己试药。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太医,您看一下这个方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派人去煎药了。”南随着急。
几名太医聚在一块儿看南随给的方子,仔仔细细的研究许久,最终点头,“南司主这方子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