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司翎昱赶路风尘仆仆,还是领了兵马回来的,所以穿着一身战袍,走路、上山都不方便。
此时有洁癖又最爱新衣服的司翎昱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就被三师兄戚谨苛叫了过来,自然是怨声载道。白了戚谨苛一眼道:“怎么留下梓苓?我看她的心都飞到拓禹身边去了。”
“就是因为梓苓的心都飞了,我们才得留下她的人。不然师父和拓禹都会心急。”戚谨苛平时病恹恹的,也和拓禹是商场上的对头。可真正有了困难的时候,不管是出于对师父的孝心,还是对拓禹的相惜,都不希望拓禹有后顾之忧。
方廖也道:“这些日子在山上相处,我才知道拓禹这小子不是那么不靠谱的。撇开他是师父的亲外甥不说,他对咱们梓苓可是真心的好啊。就当作是咱们的妹夫了,也不能看着他为难。更不能把自己的妹子抛开不是?”
“听你们这意思,不只是要留下梓苓,还要去帮拓禹那小子?”司翎昱一向和拓禹是对头,比三师兄戚谨苛对拓禹还要讨厌。
不为别的,就因为司翎昱也是天生的一张美人脸,俊雅翩翩、自命风流。可拓禹不但生得貌美,也是与司翎昱差不多的身份,就造就了司翎昱骨子里对拓禹的攀比。
加之拓禹一向爱装病,又性子刁钻,爱捉弄人,当初与他们师兄弟三个可是没少结梁子。现在二师兄方廖不记仇、戚谨苛也有英雄相惜之意,司翎昱觉得连自己兄弟都被拓禹拐走了,还真是心里别扭。
听着司翎昱这带着酸味的话,戚谨苛“扑哧”一声笑了,“老四,你这意思是不帮?可是你就没想过,其实拓禹这次若是能够夺下储君之位,最受益的人其实是你。”
“我?”司翎昱的心眼可比不上戚谨苛,一脸不屑的道:“我们都不是一国的人,我怎么从他身上收益?”
“你且想想,我不过就是一个商人,就算是没有国,也有买卖。有人的地方就能做生意,我是无所谓的。而且大战也预示着大商机,我可不在乎什么时候打仗。二师兄的方家虽然是武将出身,也不喜欢打仗,可鸟尽弓藏的事情多了去了,若是一直天下太平,武将反而不受重视,所以方家也自然是希望有些小争小战,又能立功、又能扬名,何乐而不为?”
戚谨苛说话,司翎昱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又道:“你说的是在理啊,这不过就是证明你们能够从拓禹那小子身上得到好处。他这边打起来了,折腾的越热闹,你们就越得益啊。”
戚谨苛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是这样希望的,所以老四你说的对,我们不管拓禹这事了。只要把梓苓留在山上就好,对自己妹子一样的小师妹,我们三人之力还是能够困住她的,对吧。”
“对对,管着自家人就好了,管什么拓禹呢。那病秧子成不了大气候。”司翎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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