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顺闻令,策马而去不过十来步,突然间,一道锐利的风声呼啸着而来,一支箭更是瞬间刺破他袁德顺的铠甲。
箭矢破胸穿出,袁德顺浑然不觉,还纵马前行了百余步。
冰冷的锋刃抵在宇文修的脖子上,宇文修犹自愣神着,那支箭就在他眼前飞过,箭破空穿体的气流和声息,刺人、扑面。
如此的神勇,除了他宇文修的三弟宇文傲!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宇文修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那支箭是从自己的胸膛里穿出去的,只是因为太快了,他察觉不到痛,也没有流血。
直到冰冷的剑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宇文修才恍然明白,他只是待死,而不是被射杀的那个。
眼神冷酷森然,宇文傲逼近宇文修,嗜血残酷道:“大哥什么时候竟如此笨了,我和父皇不和刀剑相向,你要乘机动手,总得等我和父皇先死一个,就这样子想一起灭,胃口未免太大了。”
宇文修猛地一怔,幽幽回头,迎着明晃晃的剑光,看见一身黑衣静坐于马上的宇文傲。
……
不足半个时辰,杀伐消歇,尘埃落定。
宇文傲扣押着宇文修到了宇文震天的脚下。
可是一见到宇文震天的宇文修,跪着直接抱住了宇文震天的大腿,大哭道:“父皇!父皇啊!儿臣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啊父皇!”
宇文震天阴沉着脸,一脚就将宇文修踹翻。
宇文修滚到了一边,又重新爬回到宇文震天的脚边,捶地哭道:“父皇!都是那该死的袁德顺!是他找到儿臣跟儿臣说三弟要造反!要对父皇不利啊!儿臣心急,慌了神红了眼,不辨真假便跟了他来了!儿臣以为他是来救驾的啊!”
宇文震天不为所动,切齿怒瞪宇文修道:“太子的花言巧语!不知太子事成了,朕这个做父皇的还有没有命听你解释!”
不断的给宇文震天磕着头,宇文修连连喊冤。
“父皇!儿臣冤枉呐!儿臣从未敢有谋逆之心,父皇明鉴!父皇息怒啊!”
宇文震天似是不想再看到宇文修。
“来人!把太子压下去!关入刑部大牢!”
侍卫上前来架走了宇文修。
而老远,还能听到宇文修的大喊:“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冤枉啊!”
事出突然,宇文修的突然出现让隐倾心很惊讶。
这厮近来沉静已久,自从那一次司马静柔的事件结束后,他一直都低调着,怎么会突然就来这一出?
思忖着,狐疑的望向了身旁侧颜冷峻,目光幽邃的宇文傲,伸过手,轻轻的扯了扯宇文傲的衣袖,隐倾心小声问。
“傲?这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傲面不改色,目光深远望天,轻轻的将隐倾心的手包裹进了手掌,转而低沉道:“太子借机叛乱,意图篡位。”
紧紧握了握隐倾心的手后,宇文傲松开了隐倾心,面向宇文震天。
“皇上,今日之事,我自知罪无可恕,但还是请求皇上宽恕一晚,明日早朝,我会亲自领罪!”
宇文震天坐于銮驾之上,闭着眼,没有在说话,而是挥了挥手起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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