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倾心话刚落,宇文佑就直接打开了紧闭的正厅大门,闻声,外头聚着听里头动静的王府家丁和侍卫纷纷进了厅内。
一进厅内,入眼便见满脸是血的齐小姐直接昏厥在地,而高座之上,傲王妃优雅的翘腿坐着,小抿着手中香茶,一副浑然与己无关的模样。
一时间,家丁侍卫面面相觑,方才他们明明看见……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扔出去!”
重重的把茶杯叩在桌案上,隐倾心饶有气势道。
傲王妃发话,墨王不吭声那便是同意了,那他们只有服从命令的份,旋即,两个家丁拖着齐芸梦就离开了墨王府的接客正厅之中,待人都离开后,宇文佑重新紧闭上了门。
关门的后一秒,就有一个淡紫如罗兰般优雅的身影从正厅一侧后悄悄走了出来。
手中端着一碗刚熬好没多久的药,纤臂上挂着一条保暖绒毯,轻纱蒙面,长及脚踝的墨发被一根竹刻玉簪高高挽起,仅留一缕垂在脸侧,清雅却不失高贵,是揽月。
“墨,该喝药了。”
来到宇文墨的跟前,揽月把药碗递到了宇文墨的手中,转而将手臂上的绒毯盖在了宇文墨的腿上,似是生怕宇文墨着凉,关心至极,无微不至。
“揽月姐,好抱歉,让你看到这么暴力的场面。”
方才在和齐芸梦说话之际,隐倾心就觉察到了躲在后面没敢出来的揽月,而宇文佑也是察觉到揽月在后面才重新又把门给关上了。
“有什么好抱歉的?倾心,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和墨。”
美眸底噙着感激,揽月定睛望着隐倾心,方才在后面,她看到了隐倾心的彪悍程度,那真是相当让人咋舌的。
“本来呢,我还觉得要是对齐芸梦来硬的有点过意不去,毕竟她没得罪过我,不过……就冲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提的那个条件,我都觉得我下手算轻的了!先礼后兵,她自找的!”
十指交叉舒活了下手腕,隐倾心继而又道。
“行了二哥,麻烦解决了!现在她齐芸梦脸花了头破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可好不了,未来墨王妃勾。引宇文傲这消息一放出去,这婚就算是宇文震天下旨赐的又如何?不作罢也只能作废,你们觉得呢?”
抱着双臂,慵懒的斜倚在门前,宇文佑点点头随即朝着隐倾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反正五弟知道了,惹谁都不能惹三嫂。”
“三弟妹,难为你了。”
将手中药一饮而尽后,宇文墨的黑眸底一样闪过一道感激,隐倾心帮了他和揽月太多,如果没有她隐倾心,恐怕他便再也不能和揽月重新在一起了,这份恩,唯有谨记在心,日后再相报。
“二哥哪的话啊!咱们都是自己人。”
“只怕那齐芸梦又会去宇文震天那大闹一场。”
在知道宇文震天不择手段拆散了他和揽月后,宇文墨便不再换其“父皇”,有这种亲爹,只觉耻辱。
“闹呗,我还怕她不成?你们这谁看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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