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帐中,卫元祥向巴罕解释了停止攻城的原因,但帐中的诸位贵族首领并不善罢甘休,原本以为今晚就能进城狂欢,却被他的一个收兵令给打碎了。不由破口大骂,一条狗有什么权利下令收兵的,主人同意了吗?
巴罕心中也微微不满,虽然卫元祥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那些新附军又不是自己人,谁管他疲惫不疲惫,死多少人。于是,冷哼一声,“混账!谁叫你收兵的?难道你就这样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吗?”
“大王,奴,奴才知罪。只是今日弟兄们才刚刚归附大王您,人心未定,再加上连日来苦战不休,体力羸弱,即便再战下去,也攻不下靖安城。还不如先休息一晚,等明日必能一战而下,还望大王明鉴。”卫元祥跪在地上,颤声解释道。
巴罕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漠然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若是明日不能攻下靖安城,你们新附军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是,此战你未能攻下城池,便是罪过,为了给你长长记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当着新附军的面,重责二十鞭。”
卫元祥浑身一颤,脸色苍白,艰难的向巴罕磕头道:“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啪!啪!啪!”一阵阵鞭声发出清脆入肉的响声,不仅在卫元祥身上留下了一条条猩红火辣的鞭印,也打在了所有围观的新附军士兵的心里。一点一点的,将他们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尊严给打掉了。
卫元祥紧咬牙根,默默的承受着身上的痛苦,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靖安城,“这次,我让你们多活一个晚上,明天,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靖安城内,张府,十几家士家豪族齐集一堂。
“诸位,今晚,张某之所以召集诸位前来,乃是为了商讨我们家族的生死存亡之大事。”张家主环视着众人,脸色阴沉,长袖中的手不住的颤抖,“今日一战,高下立判,李鸿这无能之辈恐怕是守不住靖安城了。一旦金狼人破城,我等家族身死族灭将至矣。为家族计,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张家主,这个我也听说了,金狼人已经收编了一支叛军,今天攻城的正是他们。李鸿被打得差点丢掉了城池,真真是无能至极。”刘家主愤然道,“既然城池不可守,咱们还得想办法出城南逃才行啊。”
“刘家主,你说得到容易,这靖安城四面开阔,毫无遮拦。一旦出城,势必被金狼人逮个正着,岂不是送死吗?”甘家主鄙夷的看了刘家主一眼,反驳道。
”既然这样不行,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困在城里等死吗?“刘家主不甘示弱,怒呛道。
甘家主无话可说,索性撇头不去理会。
“诸,诸位“何家主弱弱的出声道,”在下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只是怕诸位动怒,不知是否该说还是不该说。“
“何家主,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只要是能挽救我们家族的办法就是好办法,快说!”刘家主不耐烦的催促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何家主缩了缩脖子,有所顾虑的说道,“诸位,这次金狼人利用叛军攻城,虽然让靖安城更加危急,但是从中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希望。既然金狼人能够招揽叛军,那为何不能接纳我们?如果我们向金狼人投诚,并立下大功的话。。。。”
话未说完,众人脸色顿时大变,经过何家主的提醒,众人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若是投降金狼人,恐怕就没有退路了。一旦金狼人被驱离,自己等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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