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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妮走上前去,她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这个时候打扰别人吃晚饭,他相信这么没礼貌的事,一定不会是一个有教养地人能做地。
打开门,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外面。佩芬妮看着眼前这个人,她愣住了。黑色笔挺的西装。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自己主人身上也似乎偶尔才能察觉。这并不是让佩芬妮最震惊的,如果是从刚才的感觉上看,他是一个久居上位者的人。她看得出这个人已经很是收敛了,但是浑身上下。还是让佩芬妮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这样地人不是她这种社会底层人能见得到的。而最最让佩芬妮感到惊讶的是。眼前这个人是一个黄种人。真真正正的黄种人,和他的一家主人一样。
“你好。请问路建平先生是住在这里吗?”*这一口并不是很标准腔调地英语,此时传在佩芬妮耳边,却是一点都不敢轻视。
“在,你好先生,我可以知道你地名字吗?”对方微微笑了一下,让佩芬妮轻松了很多。他逐渐恢复了过来。
“路建国!”男人字正腔圆的用纯正地中国普通话说道,一字一力,未免眼前这个黑人佣人将三个字读错了。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你和路建平先生说这个名字,他就会知道是谁来了。”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刚刚从北京坐飞机直飞伦敦下来的路建国。对于此次的前来,他们一家人可谓是悲喜交加。对于他这个早年漂流过海,流落异乡的弟弟,他们这一家人可谓是忧心焦虑了很多年,直到几年前,也就是改革开放几年后,他们一家人才是偶然间得到了自己这个弟弟消息,当时一家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除了年事以高的父亲外,其他人均是抱头痛哭。
他们想在第一时间就来英国找这个弟弟,希望接他回家。但被父亲拦住了,冷静下来,他也是想明白了。现在一家人刚刚自由,也又重新的走上了岗位,而且现在的局势也不是太明朗。对于这个弟弟就暂且作罢,只是不停的从各方面打听着他的消息。从刚开始他们一家经营着那个面临倒闭的小公司,后来他们唯一的儿子受重伤在医院昏迷不醒,再到后来公司一飞冲天,不断的突破,成为了英国业内的深化。
尤其是老爷子在听到自己的孙子受伤昏迷不醒时,尽管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中,猛吸着烟,那一天之后,老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军人出生的二弟脾气有些火爆,当场就嚷嚷着要去英国。经过他这么一闹,先不说自己这家,就是亲家他们在知道自己的外孙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后,哭着喊着要去英国看他们。最后还是老爷子拍案打消了他们的想法。
后来他们一家人在英国混的越来越来好,并且逐步成为了英国的大资本家,为了这事,老爷子不止气昏了多少次。在老爷子的想法中,成为了资本家就永远和他们一家划清了界限,站在了他们敌对的位置。从那以后,老爷子在没有提过任何有关自己三弟的任何事情。原本以为老爷子是不打算认这个儿子了。
后来,中英签署关于香港问题联合声明,香港问题越来越多的受到国际社会和国家的关注。而英国方面虽在联合声明上签了字,但他们却是不甘心的,在联合声明之后,不断的丑化恶化大陆形象,设置挑拨社会地痞流氓充作大陆偷渡客破坏香港的秩序,让整个香港人在内心中厌恶中国大陆。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中国政府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路建国他不知道中国政府想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知道作为老爷子的老战友的中国最高首长和自家老爷子在那一天整整谈了一个晚上的话。他们谈话的内容路建国不得而知,只知道,那次谈话之后,老爷子心情好了很多,而且时不时的向他们两兄弟打听一下老三的情况。
看着老爷子一点点的开朗起来,这一家人也开心了。而这一次,老爷子让他专门来伦敦,就是为了说一件事。从这时候起,他才意识到这个弟弟再不是以前那个体弱多病的老幺了,他也有他的使命。
佩芬妮将这个中年男子请进来之后,就快步跑到路建平的面前。有些慌张的说道:“主人,有一个叫路建国的人找你。”
佩芬妮本来在他面前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这时见他如此慌张,不由的还皱了皱眉,但当佩芬妮的话说完后,他惊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路建国”,是路建国吗?自己大哥的名字。
“你是说有个中国人找我,名字叫路建国?”路建平激动的无以言表,有些冲动,但马上又恢复过来了,快步走了出去。
佩芬妮见这个男主人这么激动,知道这个人定然是主人认识,想到刚才主人说的问题,她快步追上路建平的脚步,边走边说着:“他没说自己是不是中国人,不过确实是东方人。”
路建平此时已经丝毫没有理会佩芬妮的言语,淡淡的说着:“好了,你回去把丽萍和小飞都叫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