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宿醉的缘故,渠家众将们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们的王爷在辰时之前叫起了床,不过就算勉强叫起来了,渠用臣也还是迷迷糊糊的,没事就脑袋一顿一顿的在那打盹。只是渠志雄昨日就已经跟儿哈忠谈妥了开关出降事宜,此时投降之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奈何,渠家众将们只得在辰时左右开了城门,让人架着满身酒气的渠用臣出城投降了……
不过渠家众将们心中的愧意在看到关外等候的兽族大军之后,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西征军统帅儿哈忠并没有自己来受降,来的只有一个复姓兰纳的野猪族将领,如此一来,就算渠用臣醉的的不省人事,也算不上他们渠家失礼了,因为兽族更失礼——儿哈忠不亲身前来,摆明了就是信不过他们威远渠家嘛!
心中有些郁郁的渠家将领们跟兰纳显哒三言两语便谈妥了入关事宜,之后就带着仍有些迷迷糊糊的渠用臣退回关中,然后打开另一边的关门,各带部属退出了乌山关。
在渠家人马撤出乌山关的这段时间里,兰纳显哒也没有闲着,带着儿哈忠借给他的六千多刀盾手顺着乌山关南狭窄的山道开入了关城中,开始接手城防。
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渠家人马刚刚撤出三分之二左右的时候,从乌山关内,东北方向就极速开来了一支气势汹汹的大军!
以这支大军所打的旗号来看,不是不臣陆军还能是谁?!
背城列阵的渠家军将们看到不臣杀到,尿都快吓出来了,急忙派人去城里与兰纳显哒沟通,想要撤回关内,只是兰纳显哒此时还未接手另一边的城防,并未亲眼看到不臣大军杀到,并不怎么相信这事是真的,反倒有些怀疑渠家是想耍诈,当下只是催促渠家尽快完成从乌山关的撤军,不要拖延抵赖!
渠家军众将们连哭的心都有了,又派人去请兰纳显哒到这边关城上亲眼看个究竟,只是已经对渠家起了疑心的兰纳显哒如何敢来?只是一味的催促渠家尽快完成撤军!
见兰纳显哒蛮横不讲道理,不甘坐以待毙的渠家众将们只得自作主张,让正在出城的大军撤回了城里,只是这样一来反倒让头脑简单的兰纳显哒确信了渠家投降有诈,命令麾下刀盾手对渠家人马发动了先发制人的打击!
渠家众将怎么都没想到兽族突然在自己背后捅了一刀子,恼羞成怒之下,也不管城外情形如何,就调集军马跟兰纳显哒的兽族刀盾手在乌山关城内火拼了起来!
而在城外,刚刚赶到的不臣大军并没有立刻展开攻击,而是原地休息了一阵,待辅兵为战兵们披好了盔甲,炮兵建立了炮击阵地之后,才结起横阵,缓缓逼了上来!
因为关内打成了一锅粥的缘故,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渠家军都被堵在城外,面对不臣军的步步紧逼,渠家家将们只得硬着头皮命令部下背城列阵,迎击不臣军的进攻!
只是,不臣军的陆战操典里从来就没有让步、骑兵当先接战的条例——按照操典,在步、骑兵接战之前,各炮兵单位都要先用远程重火力教育一番敌人的!
……
不臣军,前敌本阵。
“渠家这些呆头鹅,简直都快笑死我了!”王二艮举着双筒望远镜望着几里开外关城之下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嘴巴都快笑的咧到耳根子上了。
“师座,要进行多长时间的炮火准备?”一个参谋军官问道。
“多长时间?”王二艮放下望远镜,转头用古怪的目光盯着那参谋,“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他们不敢冲上来,又退不回去,只能在城下结阵,根本就是活靶子!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能轰多久就轰多久了!直轰到他们忍无可忍冲上来,或者死伤殆尽退下去为止!”
参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在心里感叹自家师座心地恁般歹毒的同时,面上却继续请示道:“那步兵横阵就先停下?”
“嗯。”王二艮点了点头,“让他们摆守势,迎击敌人的进攻!”
“诺!”参谋军官答应一声刚要用神经网络终端给各级指挥官传达命令,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师座,要通知鲁师长跟咱们保持一致吗?”
“鲁大壮?”王二艮撇了下嘴,“那厮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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