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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志雄是在威远王城城门口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被允许进城的,主持城防的渠守义父子此时正在其他方向的城墙上巡视,而负责守卫这面城墙的威远家将渠仁和却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见本来被不臣扣住的渠志雄突然回返,不禁对其大起疑心,认为渠志雄身后定然隐藏着不臣军的大队人马,只待他一开城门便要大股杀入!
尽管经过渠志雄的一番解释,以及亲自亲拍哨探查探了一番,发现渠志雄身后并没有什么不臣军的大队人马,但渠仁和还是不敢自专,又派了人去王府向渠用臣请示。
此时距离渠守义父子离开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但渠用臣还是如之前那样趴在花厅中痛哭,任谁劝都不听,直到渠仁和派的士兵到来,将渠志雄突然回返的事情一说,渠用臣才终于停止哭泣,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渠用臣虽然昏聩,但到底还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到此时被扣留的渠志雄突然返回,这定然是大有玄机的!说不定就关系到他威远渠家的生死存亡!念及此处,渠用臣没有再犹豫,立刻下达命令,放渠志雄进城,并直接来王府觐见!
渠志雄抵达花厅之时,渠用臣已经重新整理过了仪表,冠服整齐的高坐在花厅的主位上,好似刚刚那个懦弱的窝囊废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不过他的这番伪装还是没骗过渠志雄,渠志雄只稍稍打量了一下渠用臣的脸,就多少知道这位藩王殿下之前是个什么状态了!
而渠志雄做出判断的依据也很简单——就是渠用臣那对又红又肿的眼睛而已!
“末将见过王爷!”渠志雄像往常那样恭恭敬敬的朝渠用臣行礼道。
渠用臣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渠志雄平身,便急不可耐的问道:“志雄,你之前被天下不臣那贼子扣住,此时因何突然回返?”
深知渠用臣性格的渠志雄对这一问早有准备了,他苦笑了一声,回答道:“回王爷,天下不臣是让末将来做说客的!”
“说客?”渠用臣眼睛一亮,急声问:“为什么事做说客?”
“回王爷,特为结盟一事!”渠志雄老老实实的回答。
“现在还能结盟?!”渠用臣又惊又喜的问。
“能!”渠志雄老老实实的回答,“末将临出营之前,天下不臣曾对末将承诺,只要王爷愿意结盟,他立刻便撤兵回返,不再兴兵动武!”
“哈哈哈哈哈哈!天不绝我渠家啊!天不绝我渠家啊!”渠用臣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来。
渠志雄看的暗暗摇头,出声道:“王爷,以末将观之,那天下不臣所图甚大,因而极重名声,此次出兵只是为了恐吓我威远王府,让我威远王府乖乖就范结盟而已!其实并没有灭我王府之心!”
渠用臣的笑声立刻便停止了,他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渠志雄:“这……不可能吧?”
“王爷,末将自信不会料错!不然为何明明占尽优势,那天下不臣还是会让末将回来当说客呢?”
渠用臣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满眼恨意的抬起头,咬牙切齿的道:“天下不臣这贼子,为了逼我结盟,竟然如此不择手段,真是不当人子!”
渠志雄见渠用臣信了自己的话,心中暗暗一笑:“重新取回渠用臣的信任了!”面上却一脸恭敬的附和道:“王爷所言甚是!”
渠用臣又骂了不臣几句,将视线再次聚焦在了渠志雄身上,言辞恳切的问道:“那,志雄,你说这盟咱们结是不结?”
渠志雄佯装为难的皱起了眉头:“王爷,结盟大事,如何是末将能够擅言的?”
“无妨无妨!志雄,不管你的意见如何,孤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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