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正在深山里挖古代遗迹,顺便泡妞之时,威远王城外的校场上却是炮声滚滚,硝烟蔽日!
“太好了!有如此利器在手,我渠家在这乱世之中便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了!”当代威远藩王渠用臣手捋胡须,志得意满的大笑道。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威远王府的十大家将整齐的拱手拜贺道。
“免了,免了!”
渠用臣摆了摆手,让自己的麾下大将们直起了身子。
“天下不臣这小子虽然性格乖张,狡诈多端,但这火炮却是世间一等一的利器啊!”渠用臣盯着刚刚在校场上大展神威,将百步外的一堆人形靶轰的七零八落的十几门火炮,由衷的感慨道。
“只是,王爷,这火炮虽然不错,但天下不臣将它们送给咱们也是有条件的!不知他所说的盟约您考虑的如何了?”已经成为了威远王府十大家将之首的渠守义皱着眉头道。
“守义啊!”听麾下的首席大将提起这事,渠用臣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扫而空,紧紧拧着眉头道:“盟约的事不要再说了,孤是不会跟天下不臣结盟的!”
“敢问王爷,这是为何?”
渠守义十分不解,在他看来,不臣现在的事业已经走上了快车道,说是如日方升也差不多,渠家若是能与之结盟,则不仅在乌山四镇的地位更加稳固,在未来抵抗兽虏入侵时,也不至于孤立无援了!
渠用臣叹了口气,知道没法再逃避问题了,只得解释道:“天下不臣这小子虽有做大之势,但走的却是邪道!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得罪了天下士绅还能座稳江山的!可他却偏偏要搞什么政府下乡,将士绅们手中的权利都收归己有,还要追根究底,穷治士绅之罪!这根本就是倒行逆施,与此子结盟,就算我渠家能得一时之势,长久来看却是自掘坟墓啊!”
渠用臣这番话的意思很简单,不臣这货干了冒天下大不为的蠢事,此时跟他划清界限还来不及,如何能结盟?不怕让天下士绅连他渠家一起记恨上吗?
渠守义皱了皱眉头,作为威远王府的首席家将,他的权势是十分大的,对于不臣在镇西府城搞的那一套东西,不仅有所耳闻,还亲自微服去探访过一番的,在他看来,虽然不臣因此将天下士绅都得罪到了骨子里了,但是,得到的却远远比付出的代价多的多!
按渠守义的估算,此时的镇西府城虽然只有一城之地,但能够动员出的人力物力,却已经超出了一个云朝军镇中所有城市能动员出的总和!而他们渠家尽管对领地的统治也算强劲,却同样无法望之项背!
只是,如此有效的改革,到了渠用臣的眼里却变得一无是处,这让渠守义颇有些难以接受!
“王爷,恕末将直言,天下不臣之改革,虽触犯了缙绅之利益,但于国于民,却大有裨益!若我渠家也能效仿之的话,成就当不再其之下!”
“够了!”只是渠守义的忠言渠用臣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不要胡说八道了!你想让我渠家也成为众矢之的吗?!”渠用臣瞪着渠守义质问道。
“末将不敢!”渠守义咬了咬牙,却还是低头认错。
就在这时,威远王府十大家将中排行第三的渠志雄出班劝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守义将军之言虽有谬误处,但到底还是为我渠家着想,请王爷不要责罚他!”
“罢了!守义,这次看在志雄的面子上就不惩戒你了!只是你要记住,以后休得再胡言乱语!”渠用臣摆了摆手,示意渠守义退下,这一节就此揭过。
“末将谢王爷恩典!”渠守义叹了口气,尽管心有不甘,但还是退回了点将台下的班列中。
不过渠志雄却并不仅仅是为了给渠守义求情才站出来的,他的话还没说完!
“王爷,我威远王府不与天下不臣结盟,却收下了他送来的重礼,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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