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能拖下去。”
李正信叹气的说,“明天就去,你没看到楼下那些记者?今天最好不要出门了。明天我们去周家打探一下,我们也该要准备公关一下,总不能一开年背上非法占有他人资产的消息,影响到股票再暴跌的话,我们根本无力承受,而且要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偿还乔家资产的准备,拿钱保我们周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最坏打算就是把他们打回到八年前的原形,可能情况还不如八年前的状况,李少瑾不能接受这种被人捧高又摔下地面的耻辱,激动的说,“爸!你知道我们把乔家资产还回去会是怎么样的情况么?绝不能向周覆和那个贱人妥协半分半毫!这都是我们努力得来的金钱和地位。”
最近几年李少瑾确实对集团生意做出不少贡献,但这些怎么能和乔家原本的资产相比?
李正信提醒的说,“只要乔安蕾还活着,我们就必须这么做,从法律层面上讲,乔安蕾活着的话,遗产继承的说法就不存在。除非她再次死掉,最关键是如果许轻然真是乔安蕾,如今她的合法丈夫是周覆!一切又会落到周家手中!他们是在法国市政厅真正注册结婚的夫妻,具有法律效应,而我们当时只是凭借在法国教堂伪造的宗教结婚证书得到的遗产!”
李正信最后警告的说,“少瑾,明天一定要收起你的自大,在许轻然面前表现出卑微到极致的感觉,一定死咬住你确实和乔安蕾举办过婚礼!”
李少瑾还没有被不安冲昏头脑,他很清楚现在是要保住自身的关键时刻,点头的说,“我知道了。一切都交给我吧。”
而许轻然他们这边回到周公馆时,厨房已经准好一桌子美味饭菜,她端坐好的看向对面王郁深,淡淡的问道,“李少瑾他们给你打电话了吧?”
他做了一桌子饭菜,她回来就兴师问罪了.......
王郁深切割盘中牛排,不抬头的反问,“他们除了找我还能找谁?担心我会说出真相么?”
许轻然轻嗤一声的说,“所谓真相,我本就是乔安蕾,没有任何好隐瞒,你想说就去说,顺便可以告诉他们,你帮忙策划了所有谋杀乔家父女的方案,最后又把自己计划中的棋子救活,放在身边养了八年。”
周覆吃味的在旁边插话,“而且还不要脸的爱上了她,试图想要和她结婚。”
王郁深把刀叉放下来,看向对面的夫妻二人,抿唇笑道,“你们夫妻两人还真是够狠心的,今天这是打算给我开批斗大会么?”
许轻然抬头看了眼王郁深,低头继续吃饭的说,“阿郁,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王郁深摆出和许轻然同样态度,无所谓的说,“我也没资格插手了。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
这顿饭所有人都没有多说话,今天的开城布公对谁都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许轻然吃的很饱,应该说饭量超了,了解她的人都清楚,这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会减少饭量,反而是暴饮暴食。
吃完饭,周覆跟着在她身后的准备回屋子安慰,没想到许轻然突然停下脚步的扭头看向他,奇怪的问话,“你怎么跟着一起上来了?”
“啊?”周覆像傻子似的呆愣,满脑子都在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把她得罪了。
许轻然挑眉好笑,“喂,我们不是说的十点么?你现在跟上来,之前的话就不算数了。”
还有惊喜的事情!周覆笑呵呵的说,“不要不要!我去找其他事情做,我们十点见面啊!”
石滕星走到周覆旁边,眯眼盯着许轻然离开背影,好奇的问话,“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周覆傻笑的说,“她答应给我惊喜,所以现在不能回屋子。”
石滕星眼睛一转,好奇心更加浓重了,这时候许轻然会给周覆怎样的惊喜呢?
他的脑筋正准备开动起来,周覆拉住石滕星耳朵的威胁,“不要试图提前探究我的惊喜,你要是看到听到一些东西,小心我把你弄成瞎子,聋子。”
石滕星一缩脖子,偷瞄了一眼饭桌的王郁深和红豆,惺惺作态的认怂,“不敢,我怎么敢打扰到周大老板的雅兴呢?”
周覆不放心的看向屋子里“外人们”,感觉自己有必要进入警戒状态,转身就给贺招娣先打通电话,能处理一个是一个。
王郁深嘴角弯起一抹笑意,只要他想看,谁能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