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年夏天的晚上,夜空中没有云,星空璀璨月光明亮。
老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一张木椅子到后院的走廊里坐着,拿着葵扇轻轻的扇风,目光一直望着夜空。
虽然老爸经常也会这样坐着看着星星,不过这一次倒是不知为何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了。大概是觉得老爸此时的模样看起来很潇洒吧。
于是我也从客厅里搬出一张椅子到走廊,在老爸椅子隔着一米的地方放下,像老爸那样懒悠悠的靠着椅子背坐着。
姿势是到位了,可是怎么我觉得自己没有老爸那么潇洒呢?
对于我这样的模仿的行为,老爸往这里瞄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多说,继续望着星空。
不过潇洒归潇洒,这星空到底有什么好望的?
我又不是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很少看到这么多的星星,这样满天星的场景,在记忆里已经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实在是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
唔……感觉挺无聊的。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洗完澡头发还**的小雪跑到客厅里喊我的名字,我习惯性的没有理会她。
“哥哥~哥哥~你在哪里啊?”
她很烦,真的。
从小就那么的缠着我不放,让我有时候想将她关在黑漆漆的杂物房里,吓唬吓唬她。而事实上,我还真的这样做过。为此,我还被老妈揍了一顿。
屋子就那么大,我的位置又挺明显的,她很快就从客厅里找到了走廊里的我。
她站在椅子旁边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哥哥哥哥,我们去果园里抓萤火虫吧!我喜欢它们发光的样子。”
我酷酷的冷哼了一声,鄙视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抓什么萤火虫,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
嗯,其实那时候小雪还真是很年轻,才9岁。
她乐呵呵地扯着我的手,嗲嗲地说:“去嘛~哥哥,去嘛~”
尽量她百般的撒娇,我还是狠下心肠甩开她的手,坚决地说:“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小雪扁着嘴,幽怨地看着我。
不过只是不高兴了一小会,她马上又乐呵乐呵地爬上我坐的椅子。
那张椅子是两边有扶手的椅子,要坐两个人就困难了。但毕竟那时候我们还小,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虽然并不宽敞,可还是能够坐得下来的。
她的湿头发就靠在我下巴,闻起来满是洗发水的芳香。
我不高兴地对挤上来坐着的小雪说:“哥有过说过让你坐下来了吗?”
“唔~嘻嘻嘻嘻……”
那时候的小雪就是一个无赖,侵占着我的生活空间。
我不高兴地往她那里挤去,要挤扁她。她受到我的压迫之后,反抗地往我挤去,小小的个子使尽了全力。
丫的,还敢反抗?
我们两个在小小的椅子上挤来挤去,一旁的老爸也没有管我们,只是瞄向我们,轻声地笑着。
大概是我们两个小的力气也不少,挤来挤去的过程中,忽然椅子啪一声响起,让我和小雪都愣在那里不动了。
很明显,我们不小心弄坏的椅子,刚刚那绝对是木头折断的声音没有错,就是不知道哪根断了。
我和小雪担忧地望向周围,见老妈不在,才放下心来。
再看向老爸,他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悠哉悠哉地仰望着星空。
我和小雪安分的坐着,悄悄地互相责怪,说是对方弄坏椅子。
“小青。”
老爸忽然叫我的名字,让我和小雪的相互抱怨停止了。
“呃,老爸,有什么事?”
“前天,你的班主任打电话告诉我,你又在学校里打架了。”
啊?被张夜叉金手指了?
我就说那天她明明跟我说过了会打电话给我家长,可是这两天老爸老妈都没有反应,还以为张夜叉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原来真的是打电话过来了?
老爸又真是的,现在才跟我谈这个问题。早说嘛,我还一直担心那个电话被老妈听到呢。
老爸就是那么一个慈祥温和的男人,在我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对家里人生过气。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懦弱的男人。相反的,他看起来病弱的身体,从来没有生过病。扛着一把猎枪和柴刀上青云山,下午就扛着一只狼、熊、野猪之类的猛兽回家。
而且有一点我特别留意过的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些猎物身上会有枪洞,全部都是被柴刀砍了好几刀砍死的。当然,这一点是不是我看错了就不知道,反正我家附近很少会有从青云山下来的危险野兽。
老爸虽然很厉害,但是看起来十分随意,人禽无害。这种内强外谦的老爸,我打小就崇拜他。当然,这也跟就算被投诉到在学校打架的事情时,老爸也不会骂我有关。
我也不避畏地说:“啊,是啊。”
“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说起来就来气:“就是那个戴怀仁呐,经常来我家那个,老爸你也见过的。那天又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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