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思考了一下,睫毛眨动,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松开来,认真点点头,她在场,而且还杀人了,她不仅在场,还听到了很多不该听到的事情,例如那两个人的事情。
“那很好,很好。”正想着找不到理由惩处这个萧布何,现在终于有机huì了,萧布何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了极点了,遇上凤飞飞这个主儿,想不死都难了。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李原把视线投向了萧布何,萧布何震惊了,愤怒了,又是她,又是他们家的人,她父亲多管闲事就算了,她还要如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两个妇女都是一个尿性。
死了一个他,还来一个她,阴魂不散啊。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绝对没有,草民发誓。”萧布何阔出去了,脸皮,尊严什么的都不要了,哪里有性命重要,保命要紧。
发誓?
李原心中纳闷了,发誓有用还需要官兵吗?你以为你是三清道祖,如来佛祖啊,发誓有用,我也发誓说我从来没有出去偷腥过,你信吗?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本官只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杀那个叫做什么胡,什么汉,什么三的商人,哦,还有这位姑娘,说,有还是没有?”李原突然加大了声调,冰冷怒吼一声,声音惊天动地,吓得下面的萧布何踉跄坐下,惊恐看着上miàn,说不出话来。
威严肃穆,声音很大,震慑很足,李原很满意萧布何的反应,给了他很大的面子,就是要这样配合,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在少爷面前大显官威了,不过,还好,大家都很给面子。
“我……。”
迟疑,犹豫。
“我……。”
惊恐,害怕,担心。
“我……。”
苦涩,纠结。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有还是没有?确实有,可是他不能够承认,不承认吧,好像那位大人会动手,他不知道这位大人心中想些什么,一无所知。
害怕这位大人不按常理出牌,那样子,他岂不是死的很惨,魏元坤看到这一幕,上前一步:“大人,小的有话要说。”
“说。”
官威十足,这是从关中中学到的,即学即用,十分管用。
魏元坤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这位大人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大人,此人不仅派人杀人,还残害朝廷官员,祸害百姓,剥削民脂民膏,涂害我大唐百姓,这是证据,大人请过目。”说着从怀中撕开了一道破口,从中拿出了一本账簿,看到这本账簿,萧布何眼睛瞪大了,猛地扑过去想要抢夺过来。
“滚开。”
凤飞飞一脚踢过去,萧布何顿时来了一个饿狗扑屎,人仰马翻,哀吼声不断,魏元坤递过去账簿,李原象征性过目一下,这些他早就知道,无奈差了点证据,现在好了,证据有了,放下账簿,瞄了一眼道:“来人,给此人打三十大板,以示他藐视公堂之罪。”
“是。”
官兵们不等他反抗,上来就打,果断利落,没有半点迟疑,动作之快,让凤飞飞突然间适应不了,这位大人怎么好像帮着他们呢?
按理说不是会一直问,问出了他有没有后台,没有就打,有的话,计算一番,看是否有利可图,然hòu再动手,这是潜规则,可这位大人呢,直接打,见人就杀了,眉头都不皱一下,雷霆手段,让他们心中一喜。
这样的大人才是他们想要的大人,不需要顾忌那么多,打完之后,三十大板,萧布何已经无力趴在地面上,像一只哈巴狗趴在那里,怨恨瞪着魏元坤,凤飞飞两人,都是他们两个,自己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我要杀了他们。”
“不要给我活着出去。”
心中下定了决心,出去之后,一定要杀了这两个人。
李原平淡动了动眉头,大声拍一下惊堂木,惊堂木一响,衙门内安静下来了,李原这才缓慢道:“犯人萧布何,因涉及残害朝廷官员张大宝县令,凤语翔捕快等一系列捕快,以及残害治理区下百姓,搜刮大量民脂民膏,涂害一地,现在本官宣判。”
“判处犯人萧布何即日死刑,午门抄斩,听令。”
李原拔出了一块令牌,扔下对面,啪嗒一声,萧布何傻了,连身子被人拖了出去都没有感觉,直到人头落地那一刻,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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