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等一个人（下）_第十九章 我爱你

示亲密，这画面简直太美，让人不忍直视。

    “早就听说你要来了，我盼得眼睛都绿了。”

    苏言卿比秦彦矮小半个头，长得也很养眼，可叶婉珠总觉得他的那种帅不太有辨识度，难怪自己久闻他的大名却总是没能记住他的容颜，相比较之下，还是秦彦更亮眼。

    咦？她什么时候竟然觉得秦彦好看了？以前不是很不喜欢他的长相的吗？叶婉珠心虚地转过头，不去看他们老友重逢的场面。

    “说好了晚上去喝酒，不许爽约啊。”苏言卿指了指吴天其，“我把天其也叫来了，我们好久没聚过了。”

    秦彦开心道：“我也约了我们剧组的女主角卓雅和她的好朋友珠珠。”

    “好啊，人多热闹。”苏言卿一看便是个爱玩的性子，吴天其则话很少。

    林蕾从外面走进来，见到苏言卿和吴天其，热络地打招呼，“嗨，言卿，好久不见了。”

    苏言卿见是林蕾，脸上的笑容变得很淡，“你怎么在这里？”

    “缘分呗。”林蕾故作天真地站到秦彦身边，“我从美国回来了，现在和彦在同一个剧组，意外吗？”

    苏言卿心直口快，原本想要挖苦她几句的，不过见老友压根不在意，自己也不能贸然说什么，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换上一脸讪笑，“对啊，还真是一段孽缘！”他转身看向秦彦，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可是很失望，秦彦根本就是毫无表情。苏言卿纳闷了，难道秦彦有意思要和林蕾复合？

    他们认识了十多年，他清楚林蕾给秦彦带来的伤害有多大，两个人能平和地站在一起说话，他感到很意外，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的，如此看来，秦彦不计前嫌重新接纳林蕾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的。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晚上去哪里？”林蕾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可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和秦彦说晚上聚一聚。”

    秦彦刚想用眼神阻止苏言卿，可已经来不及了。

    林蕾的眼里露出欣喜的光芒，她拍了拍手，一脸纯真无害，“太好了，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一起吧！”

    苏言卿很是惊讶，虽然林蕾和秦彦是地下情人的时候，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可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难得现在林蕾还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不过她既然已经开了口，就算有些勉强，也不好拒绝，“那……好吧！”

    叶婉珠清楚地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回头看了看对着秦彦浅笑嫣然的林蕾，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卓雅说得一点都没错，林蕾目标明确，分明就是回来夺回旧爱的，只是不知道秦彦的心里明不明白。

    夜色低垂，白日里的喧嚣都湮没在这美好的黑夜里。

    这是市中心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每到夜幕降临，音乐与美酒就吸引着人们来到这片欢乐的海洋，最有名的一家pub里，人声鼎沸。

    苏言卿是这里的常客，老板殷勤地把他们迎到早就准备好的座位上，位置比较隐蔽，视线却很好，可以纵观整个酒吧的情形。

    叶婉珠很少来这种地方，挽着卓雅的手局促不安，好在苏言卿是一个很热情的人，十分容易相处，让她少了很多尴尬。

    服务生送来了冰桶和酒，叶婉珠见到那些花花绿绿的酒瓶就头晕，暗暗发誓，她是绝对不会再喝酒了。

    卓雅今晚的情绪则不是太高，一向与秦彦形影不离的季韫居然没来，这让她倍感失落。

    林蕾倒是一直都很兴奋，和苏言卿还有吴天其聊得热烈，她坐在秦彦身边，表现的和他很亲昵，让不知情的苏言卿暗暗吃惊。

    秦彦并没有察觉出林蕾的行为有什么古怪，一直偷偷观察叶婉珠，她的脸色不太好，坐在角落里沉默无语。

    卓雅则是摆明了对他不满，每每与他目光相接的时候，都要狠狠瞪他一眼。

    林蕾倒了一杯酒，很自然地递给秦彦，秦彦犹豫了下，接过酒杯，放在桌上。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酒的。”林蕾娇嗔道，似乎对他拒绝自己的好意感到不满，就像是一个正在向男朋友撒娇献媚的小女生。

    叶婉珠不自觉地转过头，随便拿起一杯饮料掩饰内心的情绪。

    秦彦看着林蕾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耀着楚楚动人的光芒，挫败地叹了口气，“林蕾，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林蕾立即娇羞地低下头，“大家都在呢，你有什么悄悄话等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秦彦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你现在就跟我出去。”说罢，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林蕾离开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卓雅见他们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拔高了声量抱怨道，“把我们一群人晾在这里？”

    她的话字字敲打在叶婉珠心上，她脸色难看，却没有任何立场提出异议。

    苏言卿夸张地叹了口气，感叹道：“秦彦这家伙就是把感情的事看得太重，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他现在又被这女人弄得团团转。”

    卓雅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秦彦会和林蕾复合吗？”她见叶婉珠突然脸色一变，悄悄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那还用说吗，秦彦最吃林蕾这一套了，以前只要林蕾对他一撒娇，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可是他多年的老朋友，怎么会不清楚？”苏言卿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那个时候，秦彦对林蕾可是死心塌地的，她要天上的月亮，绝不会摘星星，就连后来林蕾突然要和他分手，他都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还特别没有尊严地哀求对方回心转意，我做为他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

    叶婉珠觉得手冰凉冰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气开得太低了。

    卓雅发觉了她的不对劲，体贴地在她耳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叶婉珠努力挤出笑容，可她知道，

    那不是发自肺腑的笑，无论怎么装，都是别扭的。

    苏言卿显然没发现叶婉珠不自然的神情，自顾自地说道：“秦彦很爱林蕾，那几年他把所有一切都给了她，可两人的恋情一曝光，林蕾就要和他分手，说白了，就是想保住她当时在娱乐圈的地位呗……”

    卓雅拉着叶婉珠的手，她知道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可苏言卿却越说越起劲，“现在秦彦红了，林蕾自然后悔了，这世界上很多事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尤其是在男女之间。”

    卓雅见他没有住口的意思，戳了一块水果一边试图塞住他的嘴，一边打着哈哈，“你太会联想了，林蕾回来找秦彦，秦彦也未必就会同意，我认识的秦彦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苏言卿把水果丢进嘴里， “那你知道当初林蕾和秦彦分手的时候，秦彦说过什么话吗？”

    卓雅心头涌上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刚想制止苏言卿，他已经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酒吧外。

    一棵高大的香樟树冠幅浓密，不远处的霓虹灯闪耀着让人眩目的光芒，这里远离灯光与音乐，远离人群，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彦，你叫我出来做什么？”林蕾站在秦彦面前，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仰头看着他。

    这样的温柔，秦彦几乎记不得了，他曾经心心念念地挽回，希望林蕾能重回他身边，可时间越久，失望便越大，林蕾始终没有回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慢慢遗忘了这种等待，而当这一切如他曾经所愿那样发生时，却没有一丝一毫动容，他曾经贪恋过的那张脸，那温软的语调，已不能再打动他了。

    秦彦犹豫着该如何开口，虽然他早就确定不再爱林蕾，但也希望用比较委婉的方式提出，他知道林蕾心高气傲，不想让她太难堪。

    “林蕾，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可以适当地帮你……照顾你，可你不能当这一切是我在对你示好，我并没有同你复合的意思。”秦彦尽可能说得婉转，“我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让别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伤害毕竟是伤害，无论你怎样遣词造句，意思都是一样的，林蕾像是不明白似的冲他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彦，你的意思是……不会再接受我了吗？”

    秦彦深深吸了口气，“是的，我们之间回不去了，我对你的感情也早就是过去式了，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

    “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不爱我的。”林蕾的眼泪掉了下来，“彦，你在和我开玩笑，对吗？”

    “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说这件事，忘记过去，我们还能做好朋友。”秦彦再度申明，“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林蕾更不相信了，“是谁？”

    “是谁并不重要，她现在还没有答应和我在一起，等她答应了，我会让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和我走得太近，现在的媒体经常有不负责任的报道，我不希望你到时候会难堪。”秦彦也是替她着想，她越早抽身，伤害就越小，她是一个很怕媒体和舆论、追求完美的人，现在名气不如从前了，与媒体的关系也不好，自己一旦公布恋情，只怕她会被写得一文不值令她难以承受。

    林蕾却抿嘴笑了，“你是在担心我吗？”

    秦彦简直要被她打败了，摇头道：“到底要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

    他说完这些，便准备回酒吧，刚走几步，林蕾就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低喃道：“我不管，你当初承诺过我，一生一世都只爱我一个人，无论我走得多远，无论有多久，你都会在原地等我回来，我现在回来了，你怎么可以说不爱我了？”

    秦彦的确曾经说过这些话，那是林蕾坚决提出分手后，他接受不了现实，发誓绝不会变心，一定会等她回心转意。

    如今再提起，他很无奈也很懊恼，当初说这些话的时候，确实发自肺腑，可他现在，的的确确不再爱眼前的这个女人了，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见林蕾哭得伤心，有些不忍心，替她拭去了泪水……

    酒吧里，震天响的音乐也抹不去苏言卿刚才无意中说出的那番话。他说，秦彦曾经对林蕾承诺过，无论她走多远，走多久，他都会等到她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绝无怨言。

    现在林蕾回来了，也该是秦彦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叶婉珠失神地拿起一杯鸡尾酒就往嘴里灌，一下子没注意，咳了出来，卓雅递给她纸巾，有些气苏言卿的口无遮拦，明明在银幕上是冷艳高贵的形象，私底下怎么竟是八卦兼大喇叭。

    苏言卿也觉得奇怪，叶婉珠坐到现在都没说过什么话，可一听到秦彦的事，她就失了态，“叶编剧，你没事吧？”

    “没事。”叶婉珠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摇了摇头。听了苏言卿的话，她心里不仅酸酸的，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委屈和愤怒。秦彦刚才一声不吭地拉着林蕾离开，不知道是要说什么，还是他根本就一直在等林蕾回来，自己只不过是他沿途的风景罢了，现在正主归来了，自然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一会他们回来的时候要是亲亲热热地牵着手，自己会更受不了吧，不如趁他们还没回来赶紧找个借口开溜。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就不陪你们了。”叶婉珠站起身，对苏言卿和吴天其点头表示歉意，又转过身对卓雅说道，“我先回去了，你玩得开心一点。”

    卓雅又岂是没义气的人，她完全明白好友的感受，“那怎么行，我陪你一起回去。”

    苏言卿和吴天其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刚才还聊得很愉快，怎么一转眼两个人都要走了。

    卓雅向他们道了别，转身牵起叶婉珠的手离开。

    谁知刚推开大门，就见门前一缕氤氲的灯光里，林蕾正哭得伤心，她把脑袋抵在秦彦胸前，秦彦则一脸无奈地替她抹眼泪。

    叶婉珠见两人的姿势如此暧昧，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愣了几秒，抬头正对上秦彦的目光。

    他分明有些慌乱，推开了还靠在身上的林蕾。

    叶婉珠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走，卓雅回过神来，拔脚追了上去。

    秦彦知道叶婉珠一定是误会了，想要和她说清楚，却被林蕾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她可没有眼瞎，刚才秦彦一把推开自己的时候，她分明看到卓雅丢给秦彦的白眼，难道她喜欢秦彦吗？秦彦也同样喜欢她才会拒绝自己的吗？林蕾看着卓雅远去的身影，在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秦彦见卓雅追上了叶婉珠，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他才放心了一些，就算是叶婉珠对他有所误会，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最好时机，让她回去冷静一下也好。

    刚回到宾馆，卓雅便抱怨起秦彦，狠狠骂了他一顿，可叶婉珠毫无反应。卓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想了想，说道：“秦彦和林蕾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别在意，我相信秦彦对你是真心的，不可能因为林蕾回来而有所改变。”

    “我没想这些事。”叶婉珠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灯光很美，秦彦和林蕾互相凝视，她哭，他便为她擦眼泪，这简直就是一对泡在蜜罐里的小情侣才会做的事。何况，他们两人看上去很是登对。

    卓雅只要看叶婉珠今天的表现就知道她心里一定是在乎的，只是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又气又急道：“你就是硬撑，心里指不定委屈成什么样了呢。”

    叶婉珠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自己其实很喜欢秦彦？刚才见他为前女友擦眼泪感到很受伤？如果秦彦选择和林蕾旧梦重圆，那她今天的一言一行将成为一个笑话，她不会原谅自己，她吸了吸鼻子，还是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喜欢一个人，说出来有那么难吗？”卓雅真想撬开叶婉珠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怎么就和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呢？“我之前就说过，只有出现一个情敌才会让你正视自己的……”

    卓雅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敲门声响起，她没好气地大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镇定沉缓的声音，“是我，我来找珠珠。”

    叶婉珠听到秦彦的声音吓得差点掉下床，冲卓雅连连比划，示意她告诉秦彦自己已经睡了。

    卓雅眼皮都没抬一下，起身开门，“你来得正好，珠珠也在等你呢。”

    叶婉珠心里恨死卓雅了，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想面对秦彦，她就是一只鸵鸟，遇到问题只想找一块沙子，把自己埋了，就不会心烦不安了。

    秦彦站在门口，对着趴在床上不想面对他的叶婉珠温和道：“你来我房间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叶婉珠有些犹豫，卓雅则推了推她，她不情愿地跟在秦彦身后走了出去。

    来到隔壁房间，叶婉珠刚一进去，秦彦就把门关上了。屋子里很安静，空气中有着清爽的香味，叶婉珠却隐隐不安。

    “你要说什么？”她低着头，不想看秦彦的眼睛，心中有一点小期待，他会解释清楚同林蕾的关系，他刚才和林蕾在酒吧门口的亲昵行为，深深刺激了她。

    秦彦不急不缓地起身给叶婉珠倒了一杯温水，示意她坐下，开口道：“你知道林蕾是我的前女友？”

    果然是这件事，叶婉珠小声回答，“全天下人都知道。”

    也不知道秦彦有没听到她的回答，自顾自道：“我和林蕾曾经在一起很多年，现在虽然分开了，但还是朋友，我不希望你误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你们的关系不需要向我解释，何况，事实胜于胜辩，你说不说，都不影响我所见到的。”叶婉珠刚说完便后悔了，她这是什么语气，分明是带着一些抱怨的。

    秦彦看着她脸上生气的表情，愣了愣，继而笑了，“看来我向你解释是正确的，就是担心你会误会，我今天才会把林蕾叫出去，重新肃清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叶婉珠突然觉得他的笑脸很可恶，仿佛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有一种被看穿的难堪，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需要肃清的就不是正常的关系了，你清白的话，何必要说，既然说了，为什么人家又会在你怀里哭哭啼啼的，你还要给她擦眼泪？”

    秦彦忍俊不禁，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如果不讲起理来简直超乎他的想象，“难道她哭了，我就一走了之不理她吗，再说就算我和她之间没有了爱情，但还是朋友，我刚出道时，她曾帮助过我，如今我也不能弃她于不顾。”

    叶婉珠见秦彦满嘴都是道理，更生气了，说出了心里的怀疑，“林蕾这一次回来，根本就是想要和你复合的。”

    “没有的事，是你想多了。”秦彦知道她心思敏感，如果让她心存介蒂，恐怕他们以后在剧组都无法好好相处了，“再说了，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叶婉珠苦笑道：“其实我有什么资格与你讨论这个话题，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秦彦听到这话，十分不开心，神色有些冷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没有接受自己的打算吗？

    叶婉珠低头看手指，她很想扑进秦彦的怀里，告诉他，其实自己爱上他了，不知不觉被他吸引了，才会介意林蕾的事，可她就是没办法这么做，矜持有时候也未必是优点，她在心里懊恼着。

    “我要回去了，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么晚了还在你房里，会被人误会的。”叶婉珠不想再面对这些问题，只想逃走。

    秦彦却一把拉住了她，“你又打算逃避吗？我不想给你太多压力，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你明明就是爱着我的，为什么总是不敢面对？”

    叶婉珠慌乱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

    秦彦拉着她胳膊的手突然放松了一点，犹豫道：“难道你并不爱我？”

    叶婉珠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口。

    秦彦懊恼地彻底松开了手，“你先回去吧。”他眼里满满都是失望，叶婉珠看了很心疼。

    秦彦颓然走到窗边，目光投向远处，没有再理会叶婉珠的意思。

    叶婉珠咬着下唇看着秦彦紧绷的脸，最终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