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那焚妖灭鬼的符中火,又怎么能借给三宝所使…
这让一哥有些震惊…
听阿庆的语气,欲要驱除三宝体内的寒气,还非得让一哥出手施展符中火……
我一想到那赤龙卷天际,无比强大的火势蔓延开,就连鬼彘冥火都难以望其项背的符中火。
那不是要把三宝烧成灰了吗?
怪不得一哥要吸那一口凉气。
而阿庆的意思很明确,这符中火确实能解三宝体内妖寒之气。
“阿庆师兄,我不懂你的意思,这符中火……你如何借?”一哥确认道。
我抢着说道:“那不是把三宝烤焦了吗?用道力治疗身体,疏通经络我还能理解,可这……”
阿庆示意我不要瞎说,他看着一哥道:“使符中火就好,三宝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一个到时候,三宝自身的特殊之处,想必一哥使出符中火之后,也会明了的。
“我知道了。”一哥脸色沉下来认真道。
“拜托了。”阿庆拱手道。
三宝嘴唇发紫,寒气入体,那妖气可不同于阴寒鬼气,断然不是能轻易祛除的。
阿庆虽说三宝体质特殊,能够将其化解,可是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耽搁不起。
只能是走险招,让一哥以地火燃妖气。
可以接纳妖气的三宝身体,能受的住这地火吗?
“天师道,符中火,疾!”一哥一声道喝,手心当中一团炙热的火焰跳动着,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鬼彘的冥火,一哥的符中火,是一种阳刚的罡气,那可以焚烧一切邪晦的火焰。
这火焰赤红中透着一股白色。
当近距离的看到这符中火的时候,阿庆也有些吃惊:“天师道符中火,茅山掌心雷,你这符中火造诣,已经压了我茅山掌心雷一头。”
一哥自谦道:“可我这火,终究是比不上你的天雷。”
阿庆微笑,将三宝从地上扶起来,单手结印,这一次结印,他竟是结的血印,手诀繁复,越看越不明白,一哥疑惑道:“这,好像不是茅山的印诀,像是一种……西藏密宗的手印,是封印术吗?”
“是密宗手印,不过不是封印术,看下去你就知道了。”阿庆回道。
这血色的印诀不断戳在三宝的身上,刺透衣衫,阿庆指诀上的道力不断的涌出来,在三宝的周身大穴之上,不断的刻下法印,三宝身前,竟是有一股迷蒙的光亮透出,看起来霎时虚幻,一直都是云淡风轻,掐诀接引行云流水的阿庆,此刻竟是落下了冷汗,这是我见他第一次在掐诀法印上,出现了困难。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术法,竟让阿庆行的也是如此艰难。
“龙象铸锁印?”一哥惊呼。
“龙象铸锁,又怎能铸的住三宝之躯。”阿庆沉声,“是铸沌锁。”
这……
我听这话,觉得好像很厉害,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厉害。
铸沌锁?
三宝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不解的看向一哥,只听他呢喃道:“是脊传密宗白袍上师亲自设下的吗?”
“是,那位已经在数年前坐化了,这铸沌锁是他最后的血脉精气所刻,我……我一时还解不开。”阿庆说这话的时候,竟是有些心虚的看向一哥。
心虚?
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不过就是祛除三宝体内的寒气,听起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看阿庆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一哥听闻这话,再看着阿庆的表情,竟是有些失落道:“阿庆师兄,你何不坦白那?”
阿庆闻言,低下了头,手上的印诀也慢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内心有愧,还是那所谓的铸沌锁太过复杂,一时难以解开……
我听的云里雾里,一瞬间,好像抓住了什么。
……
要祛除三宝体内的寒气,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那所谓的密宗白袍法师用血脉精气刻下的铸沌锁,解开之后,是要祛除寒气吗?
一哥的话,又藏着什么那?
“阿庆师兄,我无意窥探你门中隐私的,三宝是怎么样的存在,我都不在意,你就算跟我说,需要我天师道以符中火帮你镇住三宝体内封着的东西,我也不会推辞的,你又何苦瞒我。”一哥有些失望,一直敬仰的阿庆师兄竟是跟他玩这一套。
这让我也有些反感,原来是阿庆在利用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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