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千舟紧张的看着,但后来发现小松子还挺享受脚尖在床面上惦着的感觉,渐渐的也放松了心。
晚上松子就睡在二人中间,刘千舟怕宋城一个翻身把女儿也压坏了,所以在宋城睡着之后,又把女儿给放在了自己旁边。
他们这床面积很宽,但三面放空,连蚊帐都没有。
刘千舟把松子放在自己身边时又犹豫,万一晚上孩子掉下去了怎么办?
想起宋珍珠家的小奶糕,貌似那小丫头这么点儿大的还不会翻身。
刘千舟提心吊胆的睡下去,侧身面对小婴儿睡的,上面那胳膊团着孩子呢,就怕有个万一。
他们平时休息得早,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已经坚持了有一段时间,今晚多了松子也不例外。
大概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松子开始动,嘤嘤啼哭。
宋城惊醒过来,睁开眼在夜色中停顿两秒,下一秒瞬间伸手在二人中间摸了摸。
孩子呢?
宋城吓得瞬间坐起身来,这动静惊醒了刘千舟,她缓缓睁开眼,下一秒屋子里亮如白昼。
“唉……”
刘千舟你阿妈抬手挡眼睛:什么情况?“
“宋城?”满脸不悦。
宋城转头,看到刘千舟那边的孩子,当即松了口气。
但他忽然开灯,不仅弄醒了刘千舟,还将松子也弄醒了。
“哇”一声啼哭,声音在这夜间格外清脆洪亮。
刘千舟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将孩子抱着。
“你干嘛开灯呀?现在好了,吵醒她,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刘千舟皱着眉,正是深眠时,忽然被弄醒,脸色极其难看。
宋城心底千万内疚,忙关了灯。
但孩子都醒了,刚还敞亮呢,这忽然间陷入黑暗,吓得哭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惨。
刘千舟耳朵有些刺痛,语气带怒。
“你搞什么啊?一下子亮,一下子又这么黑,你想干嘛啊?”
“我开床头灯。”宋城语气里满满都是内疚。
刘千舟深深提了口气,她知道孩子是非常聪明的,她能感觉到大人的情绪,所以她不能生气。
宋城开了床头灯,屋里昏暗的灯光亮起来,松子哭声终于放缓了,没有方才一声比一声的急。
刘千舟平缓了怒气,这才转头看宋城。
“怎么了,你忽然开灯,是做恶梦了?”刘千舟问。
宋城道:“听见她哭了,没摸到人,以为掉地上了,所以赶紧开灯找。吓到你们了,我的失误。”
宋城语气里满满的道歉和内疚,刘千舟笑笑。
“没关系,没事,我以为你做恶梦了。”刘千舟低低的说。
宋城笑笑,男人做恶梦有什么可怕?
可怕的是醒来后身边人不见了,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松子哭声虽不再急躁,但哭声还在继续,怎么哄也哄不好。
刘千舟发愁的抱着孩子在屋里踱步,她只能庆幸他们这是单栋别墅,虽然面积不大,但与别家还有点距离。
不然这么样的哭法,不得吵到左邻右舍?
“怎么办?她为什么一直哭啊?宋城,松子要是一直哭下去,这怎么办啊?会不会是病了啊?”
这算出师不利吗?
第一个晚上就这么哭,以后可怎么养到孩子长大啊?
宋城也愁,他是真正从来没接触过这么小的婴儿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急,应该不是病了,会不会是饿了?这么小的婴儿,她晚上喝几次奶?”宋城问。
刘千舟看向他,像被点醒了一般:“对对对,就是饿了,肯定是饿了,我马上给兑奶粉。”
宋城道:“你抱着她,我去吧。”
“嗯,你会吧?”刘千舟忍不住问。
宋城回头:“一百二对吗?三勺。”
刘千舟点点头:“院长是这么说的,我们先跟着院长他们给量来。”
宋城兑了多次热水,都失败了,没办法兑成刚好的温度。
刘千舟等太久,有点急,又不能生气。
她抱着孩子下楼,去厨房:“你现磨奶粉吗?一年都过去了松子还没喝上奶。”
刘千舟这话,宋城居然听着乐。
“抱歉,马上就好,水温应该刚好合适了,很快就好。”
刘千舟说:“水不热,冲出来的奶不好喝,得热一点。”
“是吗?”宋城疑问的问:“可,太烫了不合适吧?她那么小。”
“烫了你兑好之后在水龙头下冲一会儿啊,很快就能好,小奶糕喝的奶就这样。”刘千舟无奈叹气。
她懂得还算多,是多亏了宋珍珠断奶早,早早就给小奶糕喝奶粉,不然她哪里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