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讪讪的笑笑,莫绮琉是真的怕了司辄离的沉默。还不等司辄离发火,莫绮琉连忙讨好的笑笑,小声又委屈的嘟囔道:“凤冠好重!”
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莫绮琉头上的凤冠,司辄离不发一言的抬起手,细心的为其解下。
靠在司辄离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莫绮琉的脑中不禁就红起了脸。能够嫁给司辄离,她也是极为满足的。
无从得知怀中低着头的莫绮琉做何感想,解下凤冠的司辄离并未收手,径直移向莫绮琉颈间的衣扣。
莫绮琉猛的退后一步,愕然抬起头,惊讶的望着司辄离。这是......打算亲手为她宽衣解带?
司辄离兀自冷着脸,将莫绮琉拉至身前站定,继续移向尚未解开的衣扣。
脑子飞速旋转,莫绮琉却站着未动。想了老半天,还是僵着身子任司辄离的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衣前的扣子。
片刻后,司辄离轻而易举的脱下莫绮琉的嫁衣……
“你...”看着莫绮琉竟然未穿中衣,疑惑的诧异声起,转瞬间想明白的司辄离立刻沉下了脸。
莫绮琉的脸瞬间涨红,几欲滴出血来。她不是故意不穿的。实在是这一套嫁衣做的太过精细,尺寸太过贴身,无法再从中加衣。
年前绣制嫁衣时,青芸、紫芸两丫头直嚷着嫁衣一定要修身,必须放小尺寸。因着女儿家小小的虚荣心,莫绮琉听从了两个丫头的建议。
然而,一个心宽体胖的新年过下来,进食无节制的她居然甚是悲催的长胖了?然后...
二月的夜,依旧的冷。尽管屋内地龙烧着,也禁不住丝丝凉意袭来。莫绮琉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司辄离未说话,只是转身走向床边掀开铺好的被子,转身将莫绮琉包裹其中。
温暖传来,莫绮琉鼻头一酸,眼中就染上了湿意。低着头任司辄离拥入怀中,静待司辄离的怒火。
“哪有这般穿衣的?你是做绣活的还能如此大意?依你的纤细身子,就是再养胖两圈都不为过。还怕谁嫌弃不成?今日的天气算不上暖和,一路过来是不是冻着了?再修身的嫁衣也抵不过自然而来的贴切,你这般玲珑剔透的聪明人,怎就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不是莫绮琉想象中的怒火,司辄离的斥责中,更多的是心疼。
“不冷。”确实不冷。打出莫园的门上花轿到王府拜堂,再到送入洞房,一路下来她确实没有感觉到任何冷意。若不是刚刚司辄离的手太快,她几乎都忘了此事。
听着莫绮琉的话,司辄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出声命令道:“不冷也不能这般穿着!”
她不冷,可是他却忍不住的心疼!
“知道了。”没有挨骂已是难得,莫绮琉当即讨好的应道。
司辄离不再多说,打横抱起被子中裹着的佳人,朝着床边走去。碰上莫绮琉,他认栽。
忽地被抱起,莫绮琉止不住轻呼一声。双臂会笼在被中无法挣脱,只得任司辄离抱起,口中不忘小声抗议:“我可以自己走。”
没有理会莫绮琉的嘀咕,司辄离径直转身,将莫绮琉放至床上。
莫绮琉闭了嘴。没想过起身躲开,轻轻闭眼,任司辄离亲手为其脱下红鞋。莫绮琉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洞房花烛夜,天经地义。她就是想躲,可又怎么躲得开?更何况对方是司辄离,她倒也没怎么想躲。
没有莫绮琉那般复杂的思绪,司辄离只是慢条不紊的褪下身上的新郎袍,拖鞋上床。
那一夜,莫绮琉将自己全副身心的交给了司辄离。而司辄离,也做出了终其一生必须守之的承诺。
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背叛、永不离弃。这,就是司辄离应承莫绮琉的话。也正是因着这个诺言,莫绮琉彻底的交托了终生。
不管以后的以后将会如何,至少在那一夜,司辄离和莫绮琉的心灵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美好。漫天而来的归属和安心,注定了两人在彼此心中的地位,再无他人可以撼动。
夜深人静,莫绮琉神情慵懒的趴在司辄离的身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屋内是不是被放了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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