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晓菁一睁眼,对上傅子毓担忧的脸庞,起身的一瞬间,重心没稳住,直直跌入他怀中,“子毓,你回来了?”
傅子毓猛地扶住小女人,打趣道:“这么着急对我投怀送抱。”
宋晓菁没吱声,抬手摸了摸额头,两眼迷离地看着傅子毓:“子毓,我浑身酸软,我好像发烧了,你摸摸看。”
“发烧?”
傅子毓面上笑容一收,大掌探上小女人的额头。
潮湿而滚烫。
真的发烧了。
当即,弯腰打横将小女人抱起来:“走,我们回屋。定是早上起得太早,冷风一吹,你受凉了。”
宋晓菁靠在他怀中,整个人感觉置于云端中轻飘飘地,但听到他这一句话,还是很有力气地反驳他:“你怎么不说,是你害得我发烧的?”
傅子毓语塞,不敢吱声。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呀?”宋晓菁轻哼一声,靠在傅子毓软硬适中的胸膛嘀咕,“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
“菁儿,我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是你的……”傅子毓低头凑到小女儿小巧的耳边轻轻道,“裙下之臣。”
“不要脸。”
宋晓菁直接啐了一口,脑袋倒是一点都没离开傅子毓的胸膛:“你让厨房给我煮碗姜汤喝,我发发汗就好。”
“好,先别说话了,看你,说得气喘吁吁的。”傅子毓腾出一只手,推开卧房的大门,进了门,便将小女人往床榻上一放,随手扯过木架上的毛巾,给她擦拭细汗,“衣衫都湿掉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擦擦背。”
宋晓菁点点头,抬手去解纽扣,可解到一半,有点懊悔地看着糙汉:“手、手没力气。”
生病的小女人,好像比不生病,更会撒娇了。
红扑扑的小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得傅子毓狠狠咽了咽口水:“不怕,我来。”
脱衣服这种事情,没有人比傅子毓更在行了。
几下就将小女人脱得只剩一件里衣。
掀开她后背的衣衫,用毛巾轻轻擦拭背脊上的冷汗。
这个活,可真够磨人的。
傅子毓自己都快冒汗了。
尤其,在擦拭的时候,手臂时不时带动掀开的衣衫一角。
露出,他昨晚在小女人后背落下的痕迹。
“傅子毓,你好了吗?”宋晓菁真是一阵热一阵寒,感觉糙汉不动了,便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
傅子毓连忙将毛巾抽出来,瞅着小女人前面,犹豫一喜:“要不,前头你自己来?”
宋晓菁差点一脚踹翻他。
都老夫老妻了,他还跟自己玩纯情。
“傅子毓,你存心的吧?”
“哦,没有,我来,我来。”傅子毓吸吸鼻子,他哪里怕是存心的,他不是怕,自己忍不住,流鼻血嘛。
换了干净舒适的衣裳,又喝了好大一碗姜汤。
宋晓菁窝在被窝里,总算干净身体一点点回暖了。
“菁儿,困了就睡一觉,反正也不知道说事情,你的身体更重要。”傅子毓摸着小女人的脸蛋,时不时还要给她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