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
宋晓菁的脸熟透了。
雨点般的小拳头,拼命往傅子毓身上砸去。
“哎呀,傅子毓,你讨厌死了。”
听着小女人软糯的声音,傅子毓咽咽口水。
可不能再来了。
不然,小女人明儿要发烧了。
回了王府。
傅子毓又亲自将小女人里里外外洗得香喷喷的。
而后抱着她回了房。
让她坐在床沿上,自己拿着干毛巾给她擦拭湿发。
“想你堂堂摄政王,做这些事情,做的如此熟练,真是难得。”沐浴之后,身上黏腻不适统统不见,宋晓菁打了个哈欠钻进傅子毓怀中,小巧的双脚踩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傅子毓低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女人的脚心。
脚后跟,有着厚厚一层茧子。
眼中泛起一丝心疼:“菁儿,我不在的两年内,你一定过得特别辛苦吧?”
这话,让原本昏昏欲睡的宋晓菁睁开眼了,仰头对上满脸歉意的糙汉,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回道:“我可是宋晓菁,人人都觉得我外表柔弱,其实我内心刚强着呢,辛苦是有,但更多的,是成长,对我而言,两年的时光,磨炼出我无比坚强的斗志。”
“哎,你可别说,不希望我坚强。”宋晓菁在傅子毓开口的时候,捂住他的嘴巴继续道,“虽然我女子,但我们都有各自的理想,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停下你前进的步伐,同样,我也不会因为你,放弃我追逐的理想。”
傅子毓点点头,低头与小女人额间相抵:“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菁儿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阻碍你追求你的理想,但答应我,累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我有肩膀给靠,有胸膛给你依偎,好吗?”
宋晓菁点点头,主动吻上傅子毓的唇,轻柔地,如同羽毛一般拂过:“子毓的关心,我都收到了,我会的。那子毓也一样的,伤心难过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扛。”
“好。我也答应你。”
傅子毓反客为主,逐渐加深。
却在最后一秒,松开了小女人。
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呼气。
“傅子毓,你怎么停了?”有点没满足宋晓菁,睁开眼不满地看着傅子毓。
“你今天在外受了凉,再来的话,会发烧的。”傅子毓摸了摸小女人的脸蛋,眼中的宠溺能溺死个人,“乖乖躺下,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我送你回济世堂。”
“切,假正经。”
小女人说得很小声,但不代表糙汉没听见。
将她紧紧锁在怀中,让她靠着自己,嗓音暗哑:“你要不怕发烧,我现在就……”
“好,我瞎说的,我睡觉,我睡觉还不成吗?”宋晓菁掀开被褥,一下子钻了进去,还抓起被角闻了闻,上头全是糙汉留下的味道,“你这被套,多久没洗了?”
傅子毓正在脱外衫,被小女人问得一愣:“被套?这都是府中下人换的,不过我平日不住这个屋,我一般睡在西厢房。”
“为什么不住这个屋?”宋晓菁双手撑在床榻上,抬头问傅子毓。
“因为……”
傅子毓将外衫搭在木架上,快速钻入被窝,将小女人紧紧抱在怀中:“这个屋,是王府最大最中央的屋子,一般留给本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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