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是吃不够。
太痛苦了。
“你乖一点,等忙过这阵子,我再来宠幸你。”宋晓菁笑着给傅子毓顺毛,“好了,送我回去吧,你好好守着穆老将军,有什么情况,让欧阳萧送信给我。”
“嗯,我知道了,我送你出去。”
傅子毓噘个嘴,不情不愿地将小女人送了出去。
目送小女人坐着马车离开,他一声叹息,目光瞬间凛冽起来,嘴角噙着冷笑。
没有宋晓菁在身边,他就是世人畏惧的当朝摄政王。
“晓菁,你总算回来了,你这两天都上哪里去了。”
宋晓菁一下马车,门口的沈熙云立马跑向自己。
“怎么了?我不在的两日,济世堂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宋晓菁跟着沈熙云踏进堂内,见堂内秩序井然,没有一点问题,当即疑惑起来,“还是遇到什么棘手的病人了?”
“不是遇到棘手的病人,而是遇到个砸场的。”
沈熙云两道柳眉竖得老高,抬手指向坐在窗边角落处,穿得破破烂烂,翘着二郎腿,正在哼着小曲的白眉老者:“就那个老头,前天来的,原本以为他是来看病的,结果他在堂中溜达一圈,把三位坐堂大夫全都点评了不说,还说,我们济世堂是异类,还劝导进门看病的病人,不要进来呢。”
“那怎么不赶他走?”宋晓菁神色不悦起来,这种老顽固,要么是隔壁派来砸场的,要么就是什么江湖上隐姓埋名的名医,性子古怪不说,凡是看不惯的,都要横插一脚。
宋晓菁以前在实验室经常遇到,跟他们不知因为理念,吵过多少回了。
“行了,我知道此事了,熙云姐,你先去忙吧,交给我就行。”宋晓菁轻轻嗓子,进来带着和煦的面容,缓缓走向老者,“老人家,您好,我济世堂的堂主,我叫宋晓菁,我刚刚听我堂内的说,老人家对我们济世堂一看看病理念,有很多不同看法,老人家,你要是愿意的话,不放说出来跟我讨论讨论。”
老头一听,眼珠一转,收起二郎腿,一下子站起来,摸着自己半撇胡子,围着宋晓菁打转,嘴里还念念有词:“居然是个女娃娃,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娃娃,老头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没遇到这么气稀奇的事情。”
“老人家,您不要再自言自语,我既然没喊人将你赶出去,又亲自过来,肯定是带着最大的诚意。你说说看,你在济世堂看了两天,感觉有什么稀奇的?”宋晓菁微笑着看着老者,他要是再围着自己打转,自己就让姜柠把他捆了。
这话,瞬间让老者停止了念叨。
不过,一双精光四射的眼,还是忍不住不停地打量宋晓菁。
最终,宋晓菁终于受不了了,大喝一声:“你到底干什么?再不说,我就让人把你给轰出去了。”
哪知,老者听得也不慌。
半弓着腰,咧嘴之时,露出把半边缺了的大门牙,笑笑道:“宋大夫,你看我来这里当个坐堂大夫,合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