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吗?”
傅子毓听得,立马前后左右捏了捏身上的皮肉,结果还真是,只摸到干巴巴皱巴巴的一张皮。
“所以呢,你就多吃一点,争取身上多长点肉。”宋晓菁又给傅子毓夹了两筷子的菜,“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按时吃饭,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傅子毓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嗯,我听菁儿的,我会好好吃饭,再也不会随便对付一口。”
“再喝点汤,这个汤,不是浓汤,再胜在清爽。”
“好,菁儿,你也吃。”
“嗯,我吃着呢。”
两人甜甜蜜蜜结束了晚膳。
傅子毓抱着小女人在软塌上腻歪好一会儿,见天黑透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她送上回济世堂的马车上。
“菁儿,天气转凉,夜里风大,记得多穿一点衣服,我后天让马车过来接你。”马车里,傅子毓深深吻了吻小女人,这才下了马车,目送她离开。
夜风袭来。
吹得傅子毓衣袍猎猎作响。
正当,他转身要进府之时,前方飞快奔来一匹骏马。
一侍卫,从马背上一跃而来,单膝跪在傅子毓跟前:“属下见过摄政王,陛下口谕,邀您即刻前往宫中,有要事相商。”
傅子毓原本不舍的面容,瞬间变得肃杀起来:“现在?”
来者,是皇帝御前侍卫,江寒。
傅子毓沉默半秒,又问:“皇上没说什么事情?”
江寒摇头,抱紧拳头:“陛下没说。”
“行了,本王准备一下,这就跟随你进宫。”
这么晚,喊自己进宫准没好事。
傅子毓换了一身轻便的服装,便坐在马车前往宫中。
而走到半道上的宋晓菁,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掀开车帘,命令车夫回一趟摄政王府。
结果,正好跟傅子毓错开。
“子毓被皇帝叫到宫中去了?这么晚?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宋晓菁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想到当日看到傅子毓背后的鞭伤,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起来。
“舞侧妃,我们不能进宫,但可不可以在宫门口等他?”
坐着的谢星舞慢慢站起来,牙齿咬着右手大拇指道:“进宫肯定不行,但在宫门外倒是可以,不过不能离宫门太近。宋姑娘,您是担心摄政王遇到危险吗?”
宋晓菁点点头:“有点。”
“那……你等等。”
谢星舞回了卧房,隔了好一会儿,才走了出来,抓起宋晓菁的右手,将一枚玉佩拍在她手中:“这个,是当日我出嫁前,我爹给我的,听说是当年先帝在世时,赏给他的,他怕我嫁过来之后,遭遇什么危险,就可以拿这块玉佩救命。宫中的人,见到这块玉佩,便不会阻拦。”
宋晓菁愣愣地看着手中,椭圆形的红色玉佩,有点不确定道:“舞、舞侧妃,这么贵重的玉佩,你干嘛要给我。”
谢星舞爽朗一笑:“宋姑娘,您跟摄政王都是我们谢家的大恩人,父亲从小就教导我,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再说了,这种东西放着也是浪费,就应该用在该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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