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霖被师父的话,说的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师父,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宋晓菁。”
“这么着急否认?”虚无子冲着徒儿眨眨眼,“看来,是这么喜欢上了,别担心,有为师在,一定让你们一家三口早日团聚,况且这宋丫头医术了得,对你,对整个周家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师父,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宋晓菁原本就对我印象不好,若强行将我们两个凑在一起,只会让她越来越我讨厌我,再加上她身边有个傅子毓,我是怎么样,都占不到便宜的。”
“谁说你没占到便宜?”虚无子纠正徒弟的措辞,“你跟她之前不是还有个儿子嘛,霖儿,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师父……”
“行了,你不用解释了,等天花一事结束后,我会亲自登门,与宋丫头的爹娘商议你们的婚事,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有师父在,一定让你抱得美人归。”
周楚霖满脸尴笑,想要解释,看着师父兴致勃勃的样子,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兴许,一个谎言的诞生,就要靠无数个谎言去圆。
林间小路上。
宋晓菁坐在驴车上,尽管西北风呼呼地,但她依然不顾严寒,张开手臂去感受西北风的厉害。
这是自由的味道。
在县衙呆了十天,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东家,小心着凉。”翁伯在一旁担忧地提醒着。
“翁伯,没事,让风吹吹,我脑子也能清醒一下。”宋晓菁说话间,傅子毓突然拉住缰绳,“哎呦,子毓,你干嘛。”
傅子毓没说话,只是下了驴车,飞快跑向前方。
宋晓菁连忙跟着下车,往前一看,路边躺着个人。
不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这走到哪儿不是捡到人,就是遇到得病的人,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是个瘟神。
但随着傅子毓扶着那人走近,宋晓菁自嘲且乐观的心理,瞬间不淡定了。
因为,傅子毓捡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墨红。
“主、主子,你不要靠近属下,属下应该染上了天花。”满脸红疹的墨红看上去狼狈又虚弱,想要推开傅子毓,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你怎么会染上天花呢?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宋晓菁翻翻白眼,这个墨红,不是惹自己生气,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好像两人天生犯克一样。
“我的事情,不、不用你管。”墨红用力挣脱傅子毓的钳制,双腿打着颤往树林走去,她不可以将天花带到无辜的人,她要进林子,要死也要死在林子里。
“菁儿……”傅子毓不敢去追墨红,只能一脸紧张地看着沉默的宋晓菁。
宋晓菁沉思一会儿道:“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东西,你就不会把她一掌劈晕,然后扛到车上吗?”
傅子毓听得咧嘴一笑,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墨红的脖颈狠狠一劈,墨红痛呼一声,身躯直直软了下来。
傅子毓三下五除,将墨红抱在驴车,自己跳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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