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见。
师父依然是这种暴脾气。
周楚霖抬手拂去被师父喷得满脸的口水,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师父,您这是参悟出医道了?”
“没有。”虚无子哼了一声,打量自己的弟子,拱起鼻子,在他身上嗅,“为什么会有女人脂粉的味道,霖儿,难道为师不在的五年内,你已成家立业,娶亲生子?”
周楚霖这个师父,别看年纪大,那就是个戏精。
随便一件事情,都能想歪。
“师父、咱们还是先进城吧,我怕晚了,城内被官府封锁,我们就进不去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虚无子,将周楚霖往自己胸前一夹,脚步飞快,一跃至停在院中的马匹上,双脚一蹬马腹,马儿嘶吼一声,飞快跑了出去。
迎风中,虚无子满头白发,在空中摇曳。
周楚霖看得一脸心疼:“师父,五年不见,您的头发全白了。”
“你小子懂什么,白发才好看。”虚无子轻呲弟子一声,他这个宝贝徒弟什么都好,就性格不好,总是带着一副面具待人接物,明明内心又软又温柔。
周楚霖嘴角抽抽:“那师父,如果这次天花解决了,您还闭关吗?”
他问得很小心,生怕让触及到师父的痛处。
“再说,先看看天花的严重程度,想当年,我也遇到过一次天花,整整奋战了半年的功夫,才把天花控制住。”虚无子轻叹一声,感受五年中错过的风景,“所以你放心,我身上有治疗天花的特效药方,保证有用。”
“真的吗?那这样的话,城内的百姓就有救了。”周楚霖面上一喜,一扫半天以来的阴霾,“那药方现在在哪里,城中药铺的药材都被抢空了,如果要准备,我还要让伙计们提早准备草药。”
“在我腰间,你自己摸。”这么重要的配方,虚五子总是贴身带着。
“哦。”周楚霖点点头,伸手摸到师父的腰间,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师父,你确定你是放在腰间吗?怎么没有啊?”
“不可能,我连洗澡都带着,怎么可能会没有,你起开,我自己掏。”虚无子腾出一只手,去摸索腰间,摸着摸着,突然吓出一身冷汗来,“坏了,药方好像被我那天喝醉了酒,当、当引火的纸给烧了?”
“师、师父?这种事情,您都、都能出错?”周楚霖要哭了,他这个师父,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徒弟,莫慌,师父记得药方呢,烧了也好,防止有心人惦记。”虚无子洒脱一笑,快马加鞭冲入城中。
临近傍晚,在给阿秀一家接种上疫苗后,宋晓菁站起来挥动一下酸痛的胳膊,一抬头,就看到傅子毓走了进来。
“子毓,你回来了?”宋晓菁立马走上前询问,“怎么样?乞丐帮那边没什么事情吧?官府没找你们麻烦吧?”
傅子毓摇摇头:“我回家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听说官府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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