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的宋晓菁揉着自己的屁股,缓缓起来,痛得狠狠捶了糙汉一下:“让你看路,你不看路,差点把我摔成两半了。”
“菁儿,我的错,我的错,你伤到哪里了,我给你揉揉。”傅子毓说话间,那只手就往宋晓菁屁股上伸去。
“你往哪里摸呢!?”眼疾手快的宋晓菁狠狠拍掉傅子毓大掌,右手往地上一撑,摸到一股黏糊糊的东西。
“菁儿,怎么了?”
傅子毓瞅着转身在地上摸来摸去的小女人,心里跟着紧张起来。
宋晓菁伸出手指,看着指尖上尚未凝固的红色液体:“这、这是血?”
“啊,菁儿你流血了,你伤到哪里了?”傅子毓一听记得方寸大乱。
“不是我的血。”宋晓菁摇摇头,将指尖凑到傅子毓眼前,“这血已经有些凝固了,最起码洒在地上一个时辰了,而且看样子是人血,子毓,快起来,说不定,这林子有人。”
“菁儿,你先回驴车上,我进林子看看。”傅子毓将小女人打横抱上驴车,自己拿起放在驴车上的大刀,摸索着走了进去。
坐在驴车的宋晓菁,满脸担忧着望着傅子毓离去的方向,心中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估摸着十多分钟的功夫。
傅子毓出来了,他双手抱着一个衣不遮体,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人。
宋晓菁连忙翻下驴车:“子毓,这谁呀?”
“是个孩子,估计十来岁,我在一颗大树后发现的。”傅子毓将他轻轻放在驴车上,宋晓菁轻轻拨开少年面上的凌乱的发丝。
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完美的下颚连接着纤细的脖颈,妖冶的面容苍白而脆弱,淡淡的眉毛因为痛苦而紧紧蹙着,原本像玫瑰一样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易碎感十足,仿佛轻轻一碰,他就能消失在这天地间。
“这孩子,长得也太漂亮了。”宋晓菁不忍感叹一声,右手抚上他手腕之时,才发现,他的手腕早已血肉模糊,隐隐可见白骨。
“这孩子,应该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而且逃出来之前,受到过酷刑。”傅子毓眉头紧紧蹙眉,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下手。
“子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然咱们把这孩子带回去吧,多少是条性命呢?”宋晓菁跟傅子毓打着商量。
傅子毓看了看孩子的面容,犹豫下点头道:“既然被我们撞见了,不能见死不救,到时候,等他醒了,我再问问他的来历。”
“嗯,子毓,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好,菁儿,你坐好。”
半个时辰不到,傅子毓将驴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家门口,一个翻身下车从小女人手中接过那昏迷的孩子,一脚踹开了大门:“墨青,快去烧热水,墨绿快来帮忙,墨红、你该干嘛就干嘛。”
正在打扫院子的三人,听到主子的吩咐,前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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