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都这么说了,傅子毓只能同意。
没有媳妇在怀的夜晚,想想都煎熬。
夜深人静,洗漱完的阿烟进门瞧见宋晓菁在铺稻草,不远处一个火盆放着木炭,正噼里啪啦烧着,屋内暖洋洋一片,瞬间让她放松下来。
“阿烟,快过来,我都铺好床了。”宋晓菁拍了拍自己的旁边,招呼阿烟,“你可别嫌弃睡地铺哦。”
“不会的,晓菁姐,就算是地铺,也是我睡过最好的地铺。”阿烟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稻草很厚,一点都不脏,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阿烟,反正屋内不冷,你把衣衫脱下,我给你涂点药膏。”宋晓菁从系统中拿出消炎药膏,一点点给阿烟抹上。
没一会儿,阿烟就觉得浑身冰冰凉凉地,被藤条打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痛了。
“晓菁姐,我真佩服当日你的勇气。”阿烟叹了一口气些许沉重道,“那个郎中仅仅一句话就害得我有家不能归,而你却能把孩子生下来,甚至还敢住在村里人人都惧怕来往的傅猎户家中。”
“我那也是被逼急了。”宋晓菁低头苦涩一笑,“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孩子的爹是谁?”
“啥?晓菁姐,你说什么?”阿烟惊了。
“我说,我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宋晓菁耸耸肩,苦笑地看着一脸错愕的阿烟,“那天发生太突然,等我醒来,就已经是我一个人了,我根本就没看清那个破坏我清白的人。”
“这太可恶了,茫茫人海,到哪里才能找出这个罪魁祸首?”阿烟气愤不已,紧紧拉着宋晓菁的手询问,“晓菁姐,你再仔细想想,你当真一点印象都没吗?”
她倒是想啊,但原身那天差不多直接被吓晕过去,等到醒来,就浑身酸痛,不要说看清,估计就算那人站在她跟前,她也认不出。
“我当日是求了傅子毓让他暂时给时安当爹,但随着时安一天天长大,他早晚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我怕他受不了,所以我必须在他懂事前,找到那个人。”
“晓、晓菁姐,为什么你一定要找出那个人呢?就算将来时安长大了,你不说,傅猎户不说,就这么一直隐瞒下去,时安永远不会知道的。”
“我们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我们还生活在青山村呢,村民们的流言蜚语,你又不是没听见,再说了,那人的种,我养了这么久,怎么着也要问他要点抚养费吧?”
阿烟一怔,嘴角抽了抽,晓菁姐的想法倒是挺出乎她意料的:“可万一,那人要是不认呢?”
“不认?”宋晓菁冷笑一声,“他要是不认,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晓菁姐,你怎么就确定,那人有头有脸呢?”
“那还不简单,你说要是个村野山夫,时安能长得细皮嫩肉,跟个富家小公子似的吗?”宋晓菁摸着下巴说出自己的推断,“我猜,一定是城里什么富贵人家,途径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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