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立即请她坐,于是,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沈庭芳的小丫头端了茶过来,沈庭芳着才问:“文大当家看戏应该去前头,不知来这后台作何呢?”
他心里,把文婉仪当成那些饱暖思yin欲的富家夫人,以为文婉仪是他的倾慕者呢。
文婉仪礼节性的将嘴唇沾了下茶杯便搁置面前的桌子上:“没什么大事,请沈公子帮我做一点点事。”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她给葡萄使个眼色,葡萄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呈给她,她拿了递给沈庭芳:“这是一点点心意。”
沈庭芳垂眸扫了眼银票,暗暗吸口气,数额巨大,他道:“不知文大当家需要我作何呢?”
这样大数额的银票他得熬多少场戏方能赚来,心里想纵使对这个女人以身相许也值得。
文婉仪将银票塞到他手里:“我想请沈公子去唱个堂会。”
一场堂会用不了这么多,沈庭芳忖度她应该还有其他事,问去,文婉仪道:“沈公子难道觉得自己不值这么多?”
沈庭芳当即笑了,人家肯给,自己何必妄自菲薄,当下收了银票,定好三日后往文家唱堂会。
事情顺利,文婉仪心满意足的离开隆庆班,路上即吩咐葡萄:“让人告诉祖家四少爷,说后天在风荷清月见。”
葡萄刚应声是,文婉仪续道:“记住,只告诉祖家四少爷,不能让祖家其他人知道,这样就不能直接到祖家去,寻个四少爷经常出入之地找到他。”
葡萄领命后,仔细琢磨哪里会是祖公望经常出入之地,也就妓院赌场书院等等,甫一回到文家,她便遣人便寻妓院赌场书院,不见祖公望,却在衙署大门口见到了他,差使之人把文婉仪的话传达,祖公望乐不可支,还以为文婉仪思念他呢,当然就有好处。
欢天喜地的进了衙署,同五弟祖公卿放山一无所获,唯有来找祖公略,想借点银子用。
祖公略剿袭陵王还没有回来,太监掌事便将他带到善宝面前:“娘娘,这位说是皇上的故交。”
祖公望总算没有傻到极致,最初想说是祖公略的亲戚来着,转念想想祖公略是皇上,他的亲戚都是皇亲贵胄,而自己不是,冒充皇亲贵胄是要被砍头的,唯有说是祖公略的故交。
见是他,善宝蓦然忆起在祖家蔷薇架下的那桩事,顿生厌恶,爱答不理道:“四少爷有什么事呢?”
既然来了,祖公望索性开口借钱,又怕善宝不肯,于是道:“后天,后天文婉仪请我过去拿钱,到时我一准还上。”
善宝突然有些不安,文婉仪怎么突然让祖公望去拿钱呢,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种好事断断不会落在祖公望这个福薄之人身上,于是劝祖公望:“你还是不要去她那里,此后也不要同她来往。”
祖公望不以为然:“你们都觉着婉儿坏,其实她挺好的,至少对我挺好的,特特让人告诉我后天去风荷清月见她,我怎么能不去呢。”
善宝觉着,一个人本性是很难改的,文婉仪约见祖公望怕是没有好事,再劝,祖公望就是不听,善宝最后也是没辙,唯有听之任之,恍惚中文婉仪正狞笑着朝祖公望伸出魔爪,而她,不知该救不该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