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有几下还打在祖百富身上,故意如此,嘴里骂着贱人,心里骂着老**。
明珍吓得双手抱住脑袋往祖百富怀里缩,祖百富也突然来了大男人脾气,搂着明珍骂窦氏:“疯婆子,你打死她我就休了你!”
一句话捅了蚂蜂窝,窦氏索性爬到炕上,从祖百富怀里拉出明珍,使劲揪住明珍的头发按倒,她也骑了上去,照着明珍的脸左右开弓,边打边骂,明珍大声哭叫。
祖百富一边看了半晌,摩拳擦掌却不敢奈何窦氏。
最后窦氏打累了,气喘吁吁的下了炕,走到门口喊人:“把这个贱婢给我关进柴房!”
少顷进来几个粗手大脚的婆子,拖着明珍就走,一直到了后面的柴房,把人咚的丢了进去,咔哒!将柴房门锁上,回来向窦氏复命。
就在耳房,窦氏同祖百富吵翻了天,还寻死觅活的,完全一副泼妇姿态。
祖百富耳朵嗡嗡脑袋亦是嗡嗡作响,被窦氏闹得忍无可忍,怒道:“莫说我是祖家二老爷,街头杀猪的老胡还从院子里赎了个三等妓女出来纳了妾,春上就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而你,只给我生了静婵一个女儿,凭什么我就不能纳妾。”
这上面,窦氏理屈,说不过索性耍泼:“你想纳妾,除非我死了。”
祖百富当即道:“你死就死。”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如此薄情,窦氏就真去找绳子要上吊,当然是虚张声势,自然会有她的心腹玲珑带着一干丫鬟婆子过了哭嚎的劝解。
就这样,折腾到快二更,窦氏方安静下来。
祖百富也消了气,夫妻两个上炕睡觉,祖百富想起明珍还在柴房关着,哄着妻子道:“把人放了罢,回头真冻死,她成了鬼怪也会回来闹你,再说只是个丫头而已,我纳了明珍也总比去妓院找姑娘顽好,谁知道那些人尽可夫的姑娘哪些是清水货那些是浑水货,一旦给我染上病,我还不是传给你,另外,咱们眼下最重要的是对付那善小娘,白天我去衙门见了樊少爷,他告诉我几个厉害杀手的住处,我明日就去看看。”
窦氏歪在枕头上不吭声。
祖百富当她默许,胆子大了起来,又道:“横竖你是奶奶她是妾,只有她给你端茶倒水孝敬你的份儿。”
窦氏瞪了丈夫一眼,继续闷头不语。
祖百富乘胜追击:“我保证纳了明珍以后再不会惦记其他丫头。”
窦氏冷冷一笑:“少给我打那花胡哨,我们刚成亲时你还向我保证一个丫头都不碰呢。”
祖百富谄媚笑着,又搂着老妻亲着哄着:“没办法,明珍成日的在我眼皮底下转悠,合该你不是男人,你是男人只怕娶了十个都不解馋。”
窦氏骂道:“老色鬼!”
挥手想打,祖百富就翻身压了上去,老夫老妻没什么兴致了,为了得到明珍,唯有用这样手段哄老妻高兴。(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