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回到雷公镇,又直接赶到驿馆皇上的下榻之处,却见皇上正怡然的同虞起弈棋呢。
善宝偷着看了看祖公略,意思是你风声鹤唳了。
祖公略什么都没提,只给皇上请安。
皇上见他满面汗水,身边还多了善宝,奇怪的问:“镇北候这是从哪里来?”
祖公略迟疑的当,善宝替他道:“山上。”
祖公略瞪眼看他,意思是不宜声张。
皇上又问:“去山上作何?”
善宝好人做到底的再次替他回答:“游玩。”
皇上晓得善宝与祖公略的关系,继母与继子去游玩,不就是偷着幽会,还如此的大方,真是有伤风化。
等祖公略与善宝离开驿馆之后,皇上便把虞起叫到面前:“琢磨个人,给镇北候赐婚。”
虞起想了想:“王公大臣之女,与镇北候年貌相当的倒没听说,臣心里有个人选,那便是胡族公主勾戈,漠北王曾有意与我朝通婚,若能胡人结成姻亲,从此不再为靖边之事纷扰,不知救了多少将士的命,是桩极好之事,只是要与胡人通婚便如同和亲,和亲历来都是亲王郡王,没有侯爵。”
皇上微闭双目做沉思状,良久方道:“那就封祖公略为安朔王。”
虞起道:“当日祖公子救驾有功才封镇北候,如今寸功不建便封郡王,臣恐不妥。”
皇上霍然而起,龙颜不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这个皇上还需要别人来当家了。”
虞起见皇上急了,忙道:“圣上息怒,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办法就是效仿当日之事,给镇北候寻个建功的机会。”
皇上被曹公公搀着缓缓坐了下来,面色也有缓和,道:“你赶紧去办,朕瞧那祖家大奶奶与镇北候好像是有什么事,她再美貌,那也是已婚妇人,且他们是母子,这样出双入对传出去不好。”
虞起连说“是”,告退去筹谋事情了。
入夜,驿馆加紧了防备,皇上更加对陵王不放心,有意在雷公镇勾留,是想探探他的底,虽然有些冒险,但不知道陵王是否真的脱胎换骨,他在龙椅上一日都不安稳,听说陵王与陈王过往甚密,陈王的女儿禧安郡主现下就住在陵王府里,皇上怕的是陵王撺掇陈王一起谋逆,是以这次来长青山祭祖,另外一桩也是为了探陵王的底。
此时皇上正同虞起弈棋,忽听头顶有瓦片踩碎之声,皇上也是个习武之人,是以听得见,虞起却完全不知情,皇上只以为是虞起安排佯装刺杀他的人,也就安心同虞起黑白两方杀的痛快。
烛火晃动,分明是有风吹进,虞起四下看看,问:“曹公公,窗户开着么?”
曹公公尖着嗓子道:“相爷说笑,天擦黑咱家就吩咐将门窗紧闭,这是雷公镇不是皇宫大内,咱家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皇上却指着头顶道:“有人从屋顶进来了,这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虞起眉头紧拧:“臣安排的人不是这个时辰来啊。”
皇上拿着棋子的手突然停下,没等问出什么,见寒光一闪,一宝剑直直射向他的心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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