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宴对着守军大喊道:“防御!不能让妖魔攻进去!”鸦军整理队形,盾牌兵形成了一面墙,长矛从盾牌后面伸了出来,形成了盾刺,此时灭释帝带着司马据与铁骑兵杀到寒水堡城门,阳城宴长剑飞舞与牛头人周旋起来。
妖魔大军如同潮水般冲了进来,阳城宴见状不妙想要抽身离开,牛头人哪里能让阳城宴轻易离开,巨大的木头横在阳城宴的眼前,妖魔布满城门上下里外,黑压压的一片漆黑,司马据挥舞长剑大吼道:“铁骑兵!跟我上!”一边说着一边举剑前行,铁骑兵徐徐前进一点点的贴了上去,将城门封了个严实。
妖魔蜂拥而上城门口的战事顿时混成了一锅粥,妖魔与守军撕打到一处,兵刃乒乒乓乓的碰撞,铁甲互相磕碰,火花四溅,喊杀声震耳欲聋,司马据在人群中被推来挤去,手忙脚乱的守军死战妖魔,在战场上如果你不去杀别人,那么就只有被人杀的份。
司马据终于推开了人群,长剑挑开一名妖魔,盾牌兵再一次冲在了前面,妖魔力大一瞬间就把盾牌兵推了回来,队形七零八落,守军中很快发生了踩踏事件,阳城宴大吼一声:“不能退!鸦军顶住!”
牛头人疯狂的冲向盾牌军,盾牌散落一地,守军被撞的满天飞,穿在身上的铠甲也不能避免被穿透,冲进守军中的牛头人如同甩身上的泥土一样不停的将守军抖开,士兵们大喊着:“跟他们拼了!”
可是任凭人类守军如何反抗都没能站住防线,守军一点点的被推了回来,阳城宴、灭释帝与司马据被留在了城门口,妖魔潮水般的冲来,司马据对灭释帝说道:“龙骑士,你的魔法呢?”
灭释帝喘着粗气紧握手中长剑,与司马据背靠着背说道:“没有魔法的龙骑士一样可以守住城门!”说着手中寒冰骤起,手中宝剑瞬间被寒冰覆盖,寒气逼人,妖魔害怕的看着灭释帝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剑,司马据淡淡的说道:“它们似乎害怕你手中的剑,你说不需要魔法,手上的冰又是如何?”
灭释帝有点发懵,看着手中被冰覆盖的长剑说道:“我控制不了,根本不知道这些冰怎么来的。”
司马据一边笑着一边挥砍手中长剑,道:“随你怎么说,现在是寒水堡与赤云大陆需要你的关键时刻,龙骑士拿出你的真本事吧!”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黑色蚁人的脑袋砍下来,灭释帝尝试挥舞手中长剑寒气逼退妖魔,妖魔不敢近身,突然灭释帝大吼一声:“躲开!”
司马据与阳城宴闻声望去只见灭释帝身前开始迅速冰冻,寒气从长剑迸发出来,冰封眼前所有的妖魔,司马据见状急忙闪躲,阳城宴挥舞长剑砍断冰封过来的寒气,妖魔来不及闪躲直接被冰封起来。
司马据大骂道:“你如此能耐为何现在才爆发!”一边说着一边劈碎身边被冰封住的妖魔,阳城宴与司马据退到灭释帝的身后,灭释帝解释道:“我控制不了,根本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何方!”
灭释帝很快冰封了城门,只剩下一只牛头人在城门内疯狂的屠戮,践踏着,司马据见状摸了一把自己的腹部,鲜血染在手心,阳城宴见状急忙问道:“还好吧?”
“死不了,放心!”说到这里看了看已经稳定下来的灭释帝问道:“能冻住那牛头人吗?”灭释帝看了看冰封的长剑道:“我不知道,试试吧!”说着用剑指着牛头人,只见长剑之上的冰行走起来直奔牛头人而去,牛头人践踏脚下的守军,脚还没落下灭释帝的冰便来到了身后,一瞬间牛头人被兵锋了起来。
司马据见状大吼道:“剩下的交给我!”话音未落直接奔被冰冻上的牛头人而去,长剑无情的劈砍在冰封的牛头人身上,根本没听见碎裂的声音,只见被挥砍的地方一点点的裂开,然后伴随着一声怒吼牛头人挣脱了冰封,猛踏大地,牛角疯狂甩动,下颚的毛发也跟着晃动起来,巨大的鼻孔喘着粗气,突然发动了进攻。
阳城宴见状急忙大喊道:“散开!快散开!”可是已经晚了,牛头人践踏人群,牛角四处穿人,司马据见状大吼道:“牛妖,休要苍狂!”话音未落极速奔跑过去,一下越上牛头人的后背,抓住牛头人后脊背的鬃毛长剑猛刺下去。
牛头人不是盖的,发现后背有东西疯狂的奔跑起来,直奔向眼前的城墙,司马据见状心道不妙,知道牛头人是想把自己撞到城墙之上,但是为了解决掉这个牛头人司马据决定拼了,放弃了躲避长剑猛刺而下,牛头人直接将后背撞了过去,司马据整个人被挤压到城防之上,长剑也顺势刺入牛头人的后脊背,牛头人狂暴了。
司马据完全被撞的失去了知觉,一点点滑落牛头人的后背,阳城宴见状大喊一声:“司马据,快躲开!”牛头人抬起血蹄就踩了下去,灭释帝挥舞长剑,可是此时的长剑连覆盖的冰都消失了,哪里还会有魔法。
司马据看着阳城宴淡淡的笑了笑,血蹄踏碎他的胸口,鲜血爆了出来,血肉横飞,士兵们疯狂的冲了上去,长矛短戈不停的进攻着,牛头人来回冲撞,不知道多少人被踩碎,多少人被踩出了肠子,痛苦的哀求一死,又有多少人被踩碎了四肢,又有多少人被践踏至死。
鸦军铁骑兵戍守不停的进攻着,所有人都发现了妖魔的残忍,没有退路,更没有生路,人们已经没有了后退的机会,只有拼命才能活下去。
阳城宴与灭释帝愤怒的冲了上去,他们两个必须得解决这个牛头人,守军疯狂的攻击牛头人,长矛短戈扎满了全身,牛头人浑身鲜血淋漓,可是士气不减,狂傲十足,血腥残忍。
就在众人久攻不下的时候,肖然从天而降,双刀黑色寒光闪过,牛头人的脑袋瞬间离开了肩膀,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肖然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身体已经完全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