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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传令官道:“我并不是来向大公子说明情况的,而是想听解决的办法的。”
拓跋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权利调动那些人。”
那传令官缓缓的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拓跋清,那笑容神秘而又令人恐惧,拓跋清直视这小小的传令官,试探着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传令官手一挥,道:“不要管我是谁,我是谁也无关紧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来的目的。”
拓跋清警惕的按在长剑之上,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等待着这个小小传令官的后话。
那传令官道:“调动所有封臣的不是其他人赋予你的权力,家主的威严不需要任何人赋予,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威严与命令之下。”
拓跋清稍微放松了警惕,坐了下来,问道:“我不明白!”
那传令官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字:“威严建立在实力之上,实力建立在拥护自己的人数,可见你已经失去人心,失去了封臣们的拥护。”
拓跋清似乎明白了一点,道:“拥护我的直属封臣没有参加此次的远征。”
传令官又问道:“那又为什么没来呢?”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把早就插在胸口的刀子,此时才突然发现,突然醒悟,拓跋清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心道:“原来这一切都在然的计划中……”
那传令官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出征前拓跋然请示家主带出来的封臣除了阳城刃与阳城虽,其余的皆是他拉拢的封臣,表面上看不分你我,其实这几个封臣很快就会随风倒。”
拓跋清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弟弟,亲情与血肉占了他内心的大部分,对于不喜阴谋不会政治,不想争抢的拓跋清而言,知道了这些如同晴天霹雳。
喃喃自语道:“他是我弟弟!怎么会如此?”
那传令官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脸上,看不出惊喜,也看不出喜悦,这个人深不见底,让人琢磨不透。
传令官道:“现在公子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拓跋清的脑子很乱,心更乱,听了传令官这么说拓拔清急忙道:“有何办法可以控制北伐的局面!”
传令官道:“我劝大公子明天一早就带兵退回加布河南岸吧!”
“大军渡河艰难异常,这场胜利来之不易,如果就这样不战而退,我如何向家父交代,如何说服众将士。”
传令官道:“大公子,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你明天不撤,众封臣也会不战而退,不听调遣。”那传令官停了半刻继续说道:“别城斥候汇报,公输轩已经派大军来援水渠,领军的人是飞骑军前任总旗传令官费盛。”
拓跋清清楚了其中的利弊,他突然对这个传令官刮目相看,对战场的一切了如指掌,更令人恐惧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对别城的动向也如此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