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刘可韦的决定,还真与“钱多烧得慌”没啥关系。
他主要考虑到辞去制作人之后,自己需要去密涅瓦大厦的次数少之又少,在可以预见的短期未来内,他会跑得比较多的地方大概就是成均馆大学和从善斋茶庄了——哪怕要在Dana那边上声乐课,也就一周一堂而已,所以继续住在驿三洞那儿反倒麻烦。
这是主要的原因,此外,自从蔡萍萍来首尔之后,段杉杉已经在客厅里住了五个礼拜之久。一方面这死胖子不放心让蔡萍萍一个人去租房子住,另一方面,蔡萍萍在首尔没什么熟人,也就若樱和饶虹还能说上几句话。可这两位都已经名花有主,不可能撇下自个儿的老公或男朋友,去和蔡萍萍合租……
所以刘可韦觉得,既然我以后一个礼拜大概要在成大呆上五天,那又何必非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呢?
不如把屋子让给段杉杉,自己索性就住学校呗。就算偶尔有一两回要在驿三洞那边过夜,大不了和段杉杉凑合着挤一间屋子好了。
至于费用嘛,包括早上缴纳过的报名费和学费,还有宿舍费,那都是半年一交的,听着加起来快一千万韩元似乎挺吓人,可平均到每个月里头,也就是百来万而已。
虽然他从制作人变作了所谓的“顾问”,但薪水可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六万美元年薪没变,都先不用算项目的分红,单是每个月的固定工资,都有将近六百万韩元。
所以,单身公寓和双人间之间的几十万差距,在他眼里算是完全可以不用考虑的因素。
对八七年出生的人而言,文根英在娱乐圈之外的其他同岁亲故,此时通常都在别人手底下打工,日子大多过得紧巴巴的——韩国人的年均收入大概是三万美元左右,段杉杉正好踩在这个水平线上,刘可韦和车光龙则翻了一番。然而与刘可韦同龄的大多数韩国年轻人,因为刚刚走上社会没多久的缘故,实际收入往往会比三万美元还低了一截。
想起刘可韦貌似还经营着一家生意还不错的茶庄,文根英也就释然了。
于是她领着刘可韦去明伦学舍管理处办理入住手续,这边把钱交了,那边就把房间钥匙递了过来。
管理处的负责人絮絮叨叨地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比如说不得在宿舍内烹煮食物;如果有客人留宿要先来管理处报备,晚上十点后如果要在宿舍内听音乐或者看电影,必须要戴上耳机以免打搅其他同学的正常休息……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要求。
然后那位负责人又话锋一转,给刘可韦推荐起学舍里的一些配套设施或相关活动,比如说健身房和乒乓球馆,后者免费开放,球拍和球需要自备,而前者需要每个月缴纳三万韩元的费用。
此外,学舍里也有一些跨院系的讲座,包括瑜伽、摄影和吉他等等,有兴趣的话可以另行报名参加。
刘可韦按捺着性子,一直点头称是。
接下来文根英便带着他去宿舍楼,半路上文根英指着不远处的另一栋宿舍楼,介绍道:“我的宿舍在那边,不过我一般不会在学校里过夜,而是回家住。”
想来也是,对知名度很高的明星艺人来说,住在宿舍里难免会被一些好奇的的同学试图接近或者尾随跟拍,甚至还有可能被别人守在寝室门外不走,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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