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北城区却是有一个特色,那就是禁车的步行街比较多。
每一个步行街口都有石墩子做路障,所以丧尸爆发后并没有车子开进步行街。
楚河等人骑着摩托却是可以轻松穿过步行街,而且孙项策对北城区又非常熟悉,有了他的带领一路上还算顺利,哪怕偶尔遇到一些成规模的丧尸,凭借着摩托车的机动性也是可以避开的。
在北城区奔袭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众人终于来到了李曼所在的小区。
此时的小区外有零散的丧尸在游荡着,但小区内能够看到的区域竟然就有上百只丧尸。
这些丧尸全部在单元门外徘徊着,但安全性非常好的门并不是丧尸能够撞破的,可丧尸们却还是锲而不舍的撞击着单元门。
“你家在几单元?”
楚河回过头看了看刘佳,见她脸色煞白,显然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六单元,在最右面。”
李曼向右一指,神色中透着忧虑,她担心表妹,可同时也知道这么多的丧尸救人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楚河四周看了看,忽然看到小区对面的广场前有许多小吃摊位,顿时眼前一亮。
自从人类学会用火的那天起,火就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
尤其是对付丧尸,火简直是太好用了,哪怕不能消灭大部分丧尸,但却能够做到将丧尸引到有火的地方。
“用火吧。”
楚河话音才刚落下,孙项策与边迪便已经跑向街道那头了。
没多久,七八个煤气罐被众人搬了回来。
“拧开阀门滚到靠近大门的位置,分散点。”
楚河率先拧开了一个煤气罐的阀门,看准了一个方向后便向前一推。
咕噜噜……
众人推着煤气罐滚动到小区中,每一个煤气罐都发出了“呲呲”的气体泄漏声。
“走,去右面。”
楚河带队想右面走去,那面有一堵两米左右的墙,在墙的外面就是草丛,然后就是街道了。
到了墙下面后,楚河一个助跑便灵巧的上了墙,然后用步枪瞄准了小区大门的方向。
砰!
子弹旋转出膛,击打在小区门口的地面上,溅起的火星与不可见的气体在下一刻融合。
呼!
烈焰瞬间燃起,像是一条愤怒的火龙。
嚎吼!
几乎所有的丧尸在同时嘶吼起来,火焰的温度与燃烧的声音让它们陷入疯狂,纷纷向火光扑了过去。
丧尸并没有扑灭火焰,反而燃烧了自己。
小区内的丧尸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灵一般,周身燃烧着火焰嘶吼,似乎要吞灭这天地。
终于,六单元门口的丧尸没剩下几只了。
众人从墙上跳了下来,向着单元门冲了过去。
李曼在跑的过程中便给表妹打了电话道:“苏姀,我到楼下了,快把单元门打开,快!”
咔!
当众人冲到单元门口时,单元门也被打开了。
最前面的楚河将步枪甩在身后,然后将双腿枪套中的手枪掏了出来。
一旁周宇很有默契的一把将门拉开,里面顿时传来“嚎吼”一声,是一只丧尸扑了过来。
砰!
楚河扣动扳机,在瞬间爆丧尸的头,见里面已经没有丧尸了才走进去。
“我表妹说家门外有丧尸。”电梯内李曼提醒着。
楚河与周宇对视一眼,又对刘肖道:“如果你枪法不够好,狭小空间内就不要开枪了。”
“听你的。”刘肖收了枪,拿出了一把匕首,玩刀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叮!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梯门敞开后,众人却是没有看到丧尸,一只都没有。
楚河疑惑的看了李曼了一眼,可马上就看到了楼梯间的门是开着的,他小心的凑了过去,只向下看了一眼头皮就麻了,楼梯间内是满满的丧尸,此时正在拼命向楼下走去。
不用想,这些丧尸也是被小区内的声音吸引下楼的。
但现在丧尸们闻到了活人的味道,也听到了活人发出的声响,它们嘶吼着,等着灰白的眼眸杀了个回马枪!
“我操!”
楚河大骂一声,几乎是瞬间便将手枪的子弹给打光了,同时吼道:“快进去,快!”
轰!
下一刻,楚河已经将背上的霰弹枪取了下来,近距离下轰击出去。
随着一声巨响炸开,霰弹枪爆发出巨大的冲力,将最前排的丧尸轰的倒飞出去,砸在了后面的丧尸身上。
轰!
周宇跑了过来,用霰弹枪对丧尸展开攻击。
当初拿枪的时候,楚河就意料到会有在逼仄空间内遇到丧尸的状况,所以才会选了霰弹枪。
打光了霰弹枪的子弹后,楚河便将周宇向后一拉,然后将楼道门锁死,这才冲进李曼家。
在丧尸爆发的世界,似乎每一个都处在劫难与劫后余生之中,而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次劫难发生在什么时候。
而且人们要面对的不只是丧尸,居心叵测的人要更可怕。
就比如此时正在东城区“永禄数控锯床厂”的崔永禄,他在亲手击毙了一名手下后,愤怒的砸了桌子道:“给我去找,一定要找到他们,杀了他们!”
这时候,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男子。
“老板,我知道他们去哪了!”
这个男人叫韩志,是追杀孙项策三人的其中之一,同伴走的时候他因为恐惧而躲在车底下撞死,所以听到了楚河等人的对话。
“去北城区,先去一中找那个李曼的住址,然后把他们都杀了!”
崔永禄一脚踢翻了桌子,回忆着手下带回来的讯息,楚河,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很快崔永禄便想了起来,昨晚王英涛就是让一个叫楚河的去送王一然去机场,而且楚河的妹妹还在王英涛手里,应该是叫楚琦,这些王英涛都汇报过。
“连续支队驻地我们的人,让他们找一个叫楚琦女学生,然后控制起来!”崔永禄的目光越来越阴狠,关宏新压制他多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小人物也敢触犯他,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