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静坐在椅子边,手里的牛奶有一搭没一搭的抿着。她并不怎么渴,只是这会儿却极想往嘴里灌点什么。
傅夫人临走前的那句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荡,“寒深你的婚事也该订下来了,你爸那边有了主意,你来的时候最好听听。野猫野狗玩玩就罢,别降低了身份。”
她知道傅夫人的话是说给谁听的,可虽是事实,却还是让她莫名不爽。
她的确没有殷实家庭当后盾,但说是野猫野狗,未免过分了点吧!
她收回认为傅夫人优雅的言论,恶毒的女人!
“别在意那女人的话,认真你就输了。”
连续几天后的第一次温言温语,陶静却说不出欣喜的话来。
“还有啊,那女的话最好连听都不要听,她啊,这!”西蒙指了指自己的头,“这有问题!”
“再怎么也是总裁的母亲,你这样说,过头了吧。”
陶静无奈的晃晃头,而后将他往旁边推了推。杯中的牛奶被她喝个七七八八,这会只剩带着奶皮的杯底了。
“她?哧!她才不是寒深的母亲充其量就是个上位成功的小三!当初要不是她,寒深也不可能被扔到国外……唔,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啊。”
西蒙抱怨了一半,瞧见陶静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茫然,当即就狠掐了自己的嘴一把。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张破嘴呦!
“不是亲生母亲吗?怪不得。”
西蒙离开后,陶静品着他说顺嘴时泄露的内容,皱着眉点了点头。
的确,那作风还真不像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想什么呢?”
她一转头就对上男人的眸子,黑黑沉沉,仿佛能够将自己吞噬掉一般。
“没,没什么。”她紧张的磕巴了起来,那微微张着的小嘴却让男人突然眸光暗沉,而后猛地向后仰去。
两人的距离迅速拉开,陶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总裁大人便匆匆去了洗手间。
傅夫人来的这一趟,让陶静的心里一紧又多了无数个问号。之前的好奇,都只存在于想象,而这次却让她有了想更近接触的欲望。
“等我到了一定要接我的通话啊!不接的是小狗!”
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的浅笑,虽然只是嘴角上勾,却还让某个总裁很是吃味。
西蒙不在后,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傅寒深虽然没在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但心里的焦躁却不是逗着玩得。
况且,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只要有点身体接触,他就会不适应的有了汹涌的欲望。
“总裁,余特助问您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陶静接到余寻的电话时,虽然勉强平静但挑起的语调却泄露了她一时的好心情。
有一阵没见,还真是有点想念呢!
她的小书桌上还放着余特助送的木娃娃,憨憨厚厚,甚是可爱。
“想去上班吗?”男人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不悦,低沉的嗓音却极尽魅惑。
陶静拿着电话的手一哆嗦,总裁这是什么意思?她还说去还是不去啊!
男人等了一会,却见她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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