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总算是出来了,赶紧腾地,洗个手还这么长时间。”
西蒙嬉笑着将她往旁边推了推,像是真着急似的,一进里面就啪的一声关了个严实。
“傅总,西蒙这是怎么了?”
“不用理他。”
男人平静的眉眼宛若无波的静水,纤长的手指扣在茶杯把上,轻轻地靠近双唇。
次日,傅氏顶层。
“陶小姐,能帮我拿杯水吗?”靳芷烟笑的温柔,就连眼神都柔和似光,好像昨晚的难堪并不曾发生。
虽然不知道两人昨日发生了什么,但看着某人淡然的依言去做,却让傅寒深心里十分不自在。
“陶静,把这份文件送楼下一份。”男人随意将桌上的一本文件夹递了过去,而后把她支开。
偌大的房间,因着她的离开,而变得冷寂。
靳芷烟精美的指甲轻扣着手中笔记上的格子纸,指甲渗入了纸屑,面上却始终笑的安然。
“你怕我欺负她?”
她苦涩的瞥了瞥嘴角,心里却因为对方的沉默而低落下去。
傅寒深似乎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让她进傅氏,也不过是一场双赢的交易,至于过往的事情,他不想再提。
“寒深,你能不能别恨我?”
女人压着嗓子,可那哽咽的哭腔却含在喉咙,听得人心酸。
“靳小姐,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男人冷言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不是无法承受那即将脱口的话语,只是为时已晚。已经过去的,就算挽回,也不过徒然。
他不喜欢将希望寄托在已经确认无望的事情上,向前看,总比往回看要好得多。
陶静虽然出了门,但却倚着门扉没有出声。她好奇,也想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和她想象的一样。
她是个自卑的人,敢爱,却不敢说,但至少,就算是这样的她,也会有想要明白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就好比,房里的两人。
“小陶!”
之前出了趟远差,今天才回来的余寻一瞧见她堵在门口,眼睛就是一亮。
“帮我一把。哎呦,沉死我了都。”瞥了眼他提着的行李箱,光是看着就觉得够重的。
帮他提了两个手提袋,暂时将东西安置到了特助办公室的地面上。
满满的兜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堆,也不知道是真出差还是纯玩去了!
“这一个月我说什么都不出门了,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他揉着酸痛的腰,时不时还拍打两下。
陶静站在一边,体贴的递上杯水。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却已经将他当做能够依靠的大哥来信赖了。
“还是你好啊!咳咳。”余寻也就随口一说,结果刚喝了口水,一瞥见门口脸色冷然的总裁大人,直接一口呛在了那。
“余寻,收拾完行李,过来汇报。”
陶静显然也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但她那淡漠的表情只是轻挑了下眉,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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