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练笔活动来了不少人,若鹓去的晚,到教室时,已没几个位子了,虽然最后一排视线不佳,但没办法,若鹓正打算往后排走,突然听见有人叫她,她扭头瞧去,正是石杉。
若鹓走过去,石杉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道:“我来得早,看你还没到,就帮你占了个位子。”
若鹓说不出哪里有些古怪,不过位子是好位子,便道了谢,在石杉旁边坐了下来。
半天的练笔活动结束,已是到了午饭时间,石杉自然而然提出一道吃个午饭,若鹓没有回绝,石杉外型不错,性格也好,她并没有回绝的理由,何况她并不讨厌这个提议。
吃饭时,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让若鹓头疼的八百米,石杉听了,便自告奋勇,要当若鹓的跑步教练。恰好今日两人都是一身的运动装,索性吃过饭,歇了一会,便一同往操场去。十月的正午,阳光虽好,却并不灼人,又是最宜人的温度,若鹓虽讨厌跑步,但想一想,若能一朝练好,也未尝不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便欣然应允。
虽然是中午,但因是周末,操场上的人倒也不少,两人将背包挂到单杠上,石杉先是同若鹓大概讲解了一些跑步的要点,而后一同做了热身运动,便慢跑起来。
操场上,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足球赛,若鹓并未留意,只不停小心避开着跑道上的行人,旁边石杉道:“咱们也算认识有一阵了,好像你都还没喊过我的名字。”
“嗯?”若鹓转着眼珠,回忆了片刻,似乎还真是的,她从未喊过石杉的名字,总觉得哪里拗口,与他说话都是直接切入主题。
若鹓正欲说什么,一个阴影飞过来,不待她反应,只觉半边脸一麻,步子便瘫软下去,耳边是人群的吵闹与石杉的呼唤。
“石杉……”她只来得及轻唤这一句,便陷入了黑暗。
“若鹓、若鹓!”不知过了多久,若鹓听见耳边传来渐渐清晰的呼喊声,那声音好耳熟,她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挣扎了许久,她终于睁开了眼,直到适应了周围的光亮,才慢慢扭头打量身处的环境,这里是?若鹓想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
外间传来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谈话声:“你不是说她十日之内会醒来吗?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怎么还不见醒?”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再等等看,今天应是会醒来的,不过十三爷,即便格格醒过来,怕也……”
那人的话,却被立刻打断:“眼前无法根除,不代表永远没有办法,我会遍寻名医,早晚会将她治好的。”
而后,便是一阵叹息,再没了动静。
“十三?”若鹓轻轻唤了一声,而后便是因为长久不说话而带来的一阵咳嗽。
听见屋中的动静,外间霎时响起一阵脚步声与桌椅碰撞的声音,若鹓抬眼看去,尺丈外,赫然是十三那张熟悉的脸。
看见清醒了的若鹓,十三先是定住在当场,而后才不敢相信地一点点挪向床边:“若鹓,你醒了?”十三轻声开口,问得小心翼翼,见若鹓点头,他才似想起什么来,转头向外头高呼:“白大夫,你快进来!”
一番手忙脚乱的诊脉查看,待白大夫收了药箱离开,十三才算是慢慢冷静下来。
“饿不饿?我叫厨房给你熬点粥吧?”十三问道。
其实若鹓倒不大有饥饿的感觉,但想着不知自己已躺了几日,点头同意道:“好。”等到十三再次回到床边,若鹓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十三顿了顿,颇为感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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