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两人吃过早饭, 从良蹲在门口弄了盆冷水泡了小垫垫, 系统空间兑换了透明皂和刷子, “嚓嚓嚓”刷小垫垫上的“玫瑰花”。
云丑面朝着门外,清晨的阳光中微微眯着眼,斜斜靠在门框的边上,一手捏着块儿糖糕慢慢的啃,暖黄的晨光里, 啃的面颊上两个浅浅轻轻的小酒窝,一手下垂,指尖捏着从良脑后的一缕头发轻轻的用指尖卷着搓着。
两人间无声无息的流淌着犹如实质的亲密, 从良“嚓嚓嚓”的刷几下,就回头看一眼晒阳阳的云丑, 怎么也抿不住一口小白牙。
想起昨晚上两人的亲密, 可以说是回味无穷了。
说来这个世界的男子应当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但是从良半夜三更按着人,举着油灯研究了老半天,研究的云丑跟个熟透的大虾,弓腰又红到脚丫,也没研究出什么地方不同,除了最开始吵着疼,还伴着正常精华滴答了两朵“血精玫瑰花”, 其余都和正常男子一模一样。
要非说有哪不一样……从良翘着牙缝“啧”了一声, 似乎特别的持久, 生生把她第一次巅峰做出来, 才跟着她一块儿云里雾里上了天,而且全程云丑那副欲罢不能的模样,那双眼中流动波卷的水光,切身实际的表现出爽飞了这个词的真切含义。
看着温润如玉,等她手把手教会了,后头疯起来,连她都有点受不住。从良美滋滋的晃了晃脑袋,云丑从早上洗漱开始,一直跟着她后头寸步不离可粘人啊,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她喜欢的心肠都要化成水儿了。
刷完了小花花,从良拎着小垫子拧干,搭在洗脸架子上,端起盆打算起来倒水,结果一起身,后脑一缕头发揪的她差点咬着舌头。
“哎呦~干嘛呢你?”从良扭曲着身子端着盆,回头正见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的抓着她的一缕头发,“松手啊,头皮抻裂了唉。”
云丑又沙沙的搓了两下,才恋恋不舍似的松开了指尖,从良端着盆起身去门口倒水,云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倒完水,又打了盆清水打算在涮一遍小垫子,结果一回头,正好扎进云丑的怀里。
从良赶紧把盛满水的盆用一手举远,云丑就势把最后一口糖糕塞进嘴里,双手抱住从良,脑袋搭在从良的头顶,抱着她跟个小孩子似的左右晃悠。
“哎呦,”从良老老实实的挂在云丑的怀里,还用乱发蹭了蹭云丑的喉结,嘴里小声的娇嗔着,“这一早上好几回了,你倒是要干啥啊……”打了两炮而已,整的好像连体婴儿似的,啧啧啧。
“想抱抱你。”云丑特别诚实,“老是想贴着你。”
从良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冲云丑顶了顶小肚子,把戳在她小肚子上的棍棍哥,顶的一跳,“可不是么,这开闸了,一个劲的想泄洪呢。”
“你快去看小鸡子吧,我要上山了,”从良单手端着水盆,另一手身上蹭了水渍,捏了捏云丑被她打趣的红透了的耳根,“老是要,身体吃不消的,忍忍哈,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云丑香了口从良的脸蛋,这才把人松开了,井口老远的地方,从良早就给打好了水备上,云丑舀了一瓢,去给小鸡喂水。
这年代没手套,她也没兑换,能对付的东西尽量就对付,积分也都是钱,经不住挥霍无度,她还有一辈子要过,任务积分因为她留在这个世界只剩下一半,目前没有到位。
两人昨晚上做了真夫妻,今早上云丑黏她黏的快抠不下来了,可她的任务真心一吻,还是没有完成。
对于两世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比一个多疑又计较的性格,从良表示已经淡定,魏子时当时是眼看着到了封地,把她一辈子都抓在手里,这才把真心拿出来给她。
这回她倒要看看,没有自己的领地,甚至连看都看不见的云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下那最后的心结。
从良用布条把掌心缠上,日常感叹了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心脏八成没一块实心的全是眼,还全他妈都用她身上了。
可他别管是暴力傲娇的皇子,还是白切黑的小瞎子,她都喜欢的见着腿儿都软,能怎么办呢。
最近从良很勤奋,早上带了两块糖糕走,找了个小溪边上弄柴,一干就是一整天,午间就在山上就着清澈见底的河水吃两块糕,这样一天下来能弄好多的柴。
她不光是弄干柴,现在干湿都要,干的就卖了,青树枝就拖家里存上,一个夏天晒干,冬天正好拿出来卖。
冬天就适合抱着夫郎窝在家里,热乎乎的上大炕,这样趁着夏天把两人一冬天烧的和用来卖的都存出来,免得冷冷呵呵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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