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雕,你小子去哪里发财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秦大雕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啊,我去了一趟外地,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
“做什么?去哪里?”
“赚了多少?”
“……”
一有人开口,不管有没有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都纷纷开口问道。
“就是去了吕宋岛,其实也没赚多少,就是半年两千多两而已。”秦大雕轻飘飘回了一句。
“什么!真的假的?!”
“你小子不会是吹牛吧?半年两千多两,恐怕你大哥也没有这么多钱吧!”
“就是,要是他出去几十年我还相信,两千两银什么概念,足够我们县农户一家五口干两百多年了!”
“……”
大家自然是不相信。
如果不是见他一身银子,浮夸的打扮,大伙都当是傻子了,现在只是当他吹牛而已。
对于乡亲的质疑,秦大雕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了不屑,指了指身上的衣裳,“瞧见没,我这身衣裳可是丝绸来的,你们一年不吃不喝也不够买一件。”
“还有我身上的首饰,至少一百两银,我要是骗你们,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戴得上这么贵的银器?!”
“张三,李四,你把我带回来的银子给他们看看,让这帮土狗见识见识!”
两个捕快假扮的护卫,取下行囊,把九百多两的银子摊在地上。
“卧槽!”
“乖乖!”
“我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
银子一出,整个村口都沸腾了!
就在一众人高潮迭起之时,秦大雕护卫收起了银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这才九百两银,上不得台面,我还有一千多两银在吕宋岛买了一百亩良田。”
“乡亲们,你们放心,既然有了发财的路子,我肯定会带上你们的,不过我也很久没有回家了,我先去回家看一下家中的婆娘。”
“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晚上我们村口见,二狗,这二两银子你拿去买一些酒食,晚上我们到村口跟大伙边喝酒边聊。”
说罢,他不再多言,径直向自家的草屋走去。
留下身后一群窃窃私语、羡慕不已的村民。
如今他在岛上拥有一百亩丰饶之地,那里的粮食一年可三熟。
由此,他每年可获得高达120两银的丰厚收入,这是上元县普通百姓的收入十倍,哪怕他没有吹牛,此时他已经初步跻身进入了富裕阶层。
因此,在言谈之中,秦大雕流露出无比的自信不是作假的,即便是吹牛逼,也显得底气十足。
想到即将见到久别的娇妻,寡了半年的秦大雕心中激荡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想与她润一番……
……
秦大雕刚一开口,王婆的眼睛就眯得像朵花一样,倘若她还年轻,恐怕即便是没有彩礼,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贴上去。
与此同时,秦大雕发达的事迹,消息越传越广,仅仅一个半天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听说没,那个隔壁村的秦大雕,仅仅去了吕宋岛到半年就赚了两千两银。”
“听说了没,五里外有个能人,去了吕宋岛一个月就赚了一万两银。”
“听没说听过,十里外水月村有个雕特别大的人,到吕宋岛当面首,一天就能赚一万两银,其中一次伺候好了一个富婆,富婆直接打赏了他1000亩田地。”
“真的假的?雕大还有这种作用,以俺的姿色,岂不能一日赚十万两?!”
“吕宋岛遍地是黄金啊!”
秦大雕的事迹越传越神,故事如风一般迅速传播,不久便席卷了整个上元县,激起了层层波澜。
当地的百姓激动了,沸腾了!高潮了!
那些先前曾看过吕宋岛召集移民的告示,却未曾行动的百姓们,此刻满心悔恨,他们迫不及待地收拾行囊,纷纷涌向江宁县衙,急切地询问是否还有机会移民。
而在水月村,情况更为夸张。
四周十余里的村民们,特别是那些心怀壮志的青年们,他们如潮水般涌向秦大雕的家,渴望了解移民吕宋岛的秘密。
想想过去的秦大雕,除了能说会道,其它的特长几乎一无用处,为人甚至有些懦弱,在众人眼中,此子只是下人之资。
自从被他大哥赶出大院后,他在村里没少受人欺负,被许多人看不起。
然而,仅仅过去半年,他就如咸鱼翻身般崛起,这怎能不让人眼红,怎能不让人心动?!
人人都抱着一种信念:秦大雕这样的叼毛都行,自己自然也行!
于是,大家纷纷决定踏上前往吕宋岛的征程,去闯荡闯荡。
跟写小说一样,事情的进展往往都不会一帆风顺。
……
推开破旧的木门,秦大雕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屋内的娇妻柳盈盈。
半年未见,她依旧美丽如初,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憔悴和期盼。
看见秦大雕突然归来,柳盈盈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然而下一刻,她的脸色骤然一变,猛地站起身来,对着秦大雕又打又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半年!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大雕任由她发泄着情绪,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断安慰道:“对不起,盈盈,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等柳盈盈冷静下来后,这才发现秦大雕身边的两个大汉以及他身上的变化。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丝绸衣服,身上还夸张地戴着银子和首饰。
“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柳盈盈惊讶地问道。
秦大雕笑了笑,说道:“我去了一个叫吕宋岛的地方赚了些许钱,这次回来就是带你过去享福的。”
闻言柳盈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捕快见两夫妻重逢后免不了一番润,也很识趣地打了声招呼,然后退到了偏房去竖起耳朵吃瓜。
过了一会儿。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