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不争气的一头扎进了那日本娘们怀中。
肖朗哪肯被日本娘们搀扶。
凭着这刹那间的清明,他摇晃着脑袋,极力想要从对方怀中挣脱,暗想哪怕立马就死,也不要死在一个日本娘们的怀中。
奈何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连续徒劳无功挣扎的结果,仅仅是让一只手无意识中不知道握住了什么,然后本能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命紧抓住,想要藉此来保持身体平衡。
便在这最后的挣扎中,隐约中就只听到,耳边传来那日本娘们一阵仿佛被禽兽非礼的惊叫,跟上来,头部似乎受了重重一击,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
肖朗猛然惊醒过来,下意识便要翻身爬起。
一动之下,扯动伤口撕裂,被身体的刺痛唤醒全部意识,立刻忍住痛楚伸手抓向身边想要寻找武器。
伸手却抓了个空。
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正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手背上还扎了针,有一根长长的管子,从手背的针管一直连接到高处一只透明的瓶子上。
瓶子里有透明液体。
而这根长长的透明管子,正将瓶子内的液体导流下来,透过针头流进了手背血管之中。
肖朗从未见过这样的医疗器械,更加不懂这是医生在给他打了吊瓶输液。
因为刚才的剧烈扯动,手背上的针头跳了针,血管鲜血倒流,强烈的疼痛让他莫名惊恐,于是想也不想,一把扯掉了针头。
手背的针眼流血了!
肖朗伸手摁住针眼,急着想要翻身下床。
眼前这完全陌生的环境,让他缺少安全感,然而他用力掀开被褥时,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居然都被换掉,不是此前的那身沾满血迹和硝烟的鬼子兵军衣,而是一套竖条纹的奇怪服装。
肖朗这时才留意到,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人仔细包扎处理过。
“这是……小鬼子的医院里?”想起昏迷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年轻日本娘们,肖朗顿时有点想明白过来,自己这是极有可能在昏迷中被送到了日本人的医院之中。
但是自己的鬼子兵身份是假,怎能轻易蒙混过关?
肖朗警惕心大作,正要下床侦查一番,吱嘎声响中,病房门被人推开,昏迷前遇到的那个年轻日本娘们俏生生走了进来。
“你醒来啦!”年轻日本娘们的声音很是好听,软绵绵让人如沐春风。
“嗯哪!”肖朗下意识应了一声,但是立刻却面色大变,突然一个箭步,飞快冲近那年轻日本娘们身边,伸手便要去抓拿对方。
刚才对方用中国话问了他一句。
而他则在无意识间,用东北老腔应了对方的话。
这岂不是说明,对方早就识破了他的假鬼子兵身份?而既然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还要耗费心机来救他,岂不包藏祸心?
所以说,反应过来后的肖朗,立马忍着伤痛出手,力图将这年轻日本娘们拿下做为人质。
如此,才有机会反制对手,寻到脱身机会。
肖朗的这一举动,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是,那年轻女子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肖朗大手扼住喉咙,被揽在了怀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