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驿站问了这些日子竹西到京城的路况,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可是就是等不到她的信,那会不会是她有什么事耽搁了?
眼看着天气转凉,难道她病了?
她在竹西又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如若不是病了,那还会有什么事呢?
云铭一想到这个就有些担心。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能到水潭里游泳,能杀野猪,还能在野外沉着应敌,照理说不应该这么容易病的。
可是他也听说了,平时若是不生病的人,万一生起病来,会很难痊愈的。
云铭的担心又多了几分。
那可如何是好?
他要不要去竹西看看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呢?他和她非亲非故的,她又是那么粗俗的女人,他去看她做什么?
罢了罢了,病了就病了吧,反正不****的事。
想是这样想,第二天云铭还是去了荣国公府找荣天浩。
他是借口去找几本书的。
“班公游记我这里没有。”荣天浩给他找了另外几本,但是这本《班公游记》他确实没有,“我记得凌墨喜欢看这一类的书,他或许有。”
贺凌墨确实有。
云铭是知道他有的,所以才故意来找荣天浩。
以前他就知道贺凌墨很疼秋词,那时候他很讨厌秋词,处处针对她,贺凌墨就替秋词出过头。
那时候他觉得贺凌墨很讨厌,和那个粗俗的女人一样讨厌。
可是现在,他却不再觉得贺凌墨讨厌了,反而觉得他这样做是应当的。
如果贺凌墨不疼那个女人,那他才不会来找他。
贺凌墨听说荣天浩向他借书,当下什么也没说,携了书就往荣国公府来。
到了府上,就见到云铭也在,他莫名的就有些不高兴。
他知道云铭不喜欢秋词,所以对他一直都心存芥蒂。
荣天浩和云铭正坐在书房里喝茶,看到他来了,荣天浩站起来笑道,“是方回想要借《班公游记》,我记起来你应该有,所以就差人问一问。”
贺凌墨书都拿来了,岂还能说没有的道理,闻得他这样说,便也撩了袍子在另一面坐下,“亏得你还记得,当初为了这书,我被我爹罚抄了三天的功课。”
贺昌文不喜欢他整天看这些“闲书”,所以一旦抓到,就要罚他抄功课。
云铭给他推过来一杯茶,“先润润嗓子吧。”
贺凌墨接了,心里倒是有点疑惑。
这云铭今天的态度倒是有点怪怪的,也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的样子。
莫不成他真的为了一本书,就对他改变态度了?
当下也只好打着呵呵陪着他们闲聊。
又喝了几盏茶,云铭装作漫不经心的道,“这天气凉得快,京中很多人家都着了道,我们府里就有不少人病了,寒热相交,胸胀欲呕,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他说着这话,又拿起茶杯抿了口茶。
这是他斟酌再三才说出来的,用自家的人生病了做借口,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吧。
果然荣天浩很是赞同的点头,“确实是,我们府里也有下人病了。”
云铭就又问贺凌墨,“你们府中可有人病了的?”
这话有点奇怪,可是这个话题说起来了,这样也不算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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