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病,其他人能治好,这不是取死么?”
言尽于此,人群中纵然有人觉得这群医者未必死罪,可在大头城大头兵面前,哪里敢伸张,不过看着那些大头兵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砍瓜瓢似的,将一颗颗脑袋都给弄了下来。
待大头兵自提着一颗颗脑袋进了城,只留下一地无头尸,好不凄凉,众多路人哑口无言,内心惶恐。
“诶,这大头真君病了?果然,小爷是天命所归,老天爷知晓小爷要来接收大头城,便降下病害,取他大头真君性命,是极,是极,当是如此!”
当然,人参小金刚内心是喜滋滋的,目光一转,急忙奔进了大头城。
他要干嘛?
还不是要去大头真君府?
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害,老天爷都要将大头城送给他人参小金刚了,他若不要,岂不是很不识趣?
利益熏心,人参小金刚此时哪里顾得计较其中危机,当然是一头一脑撞进去了。
大头真君府,人参小金刚来的正是时候,此时,那些大头兵已经缴了军令,又从府内出来,在真君府的高墙上贴起招贤榜。
榜曰:“今岁大吉,受命于天,兹有大头真君者,德被苍生,五方俱服,莫不感其名。然,天有阴晴冷暖,人有旦夕福祸,真君之才唯天而妒,欲降大任,先劳体肤,至头风之症,五方动荡,众生惶恐。为天下定,求贤德高明者,针砭头风,众生拜求。”
可将人参小金刚看得两眼都翻出了眼白,瞧瞧,人家这大头真君做的,不过患了头风症而已,都能扯上天下、众生,仿佛是众生求着大头真君快些好起,而不是大头真君苦病难医,而大肆招贤。
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人……
“真,我敌手也!”
人参小金刚暗自感慨,大步而出,一蹦,两蹦,三蹦,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终于扯住招贤榜一角,嗤啦一声,将之扯了下来,只是面色微恼,见了一点点躁色。
却都怪,那些大头兵将这招贤榜贴的太高,害着他踮起脚尖也够不着,才用蹦的……
“小朋友,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
那厢,见了这小家伙把招贤榜扯了下来,大头兵们终于变了颜色,本能就上前几步,将他围了起来。
“当然是治病!”
人参小金刚翻了个嫌弃的眼神,一把推开不敢置信的大头兵,蹭蹭蹭向前几步,忽然回头:“难道,你们不该带路?”
“得,你舍得死,我还不敢埋么?”几个大头兵相视一眼,顿时大怒,一个兵头模样的大头兵走了几步,冷笑道:“走吧,进了真君府,可不是那么好出去的!”
说着,兵头带着人参小金刚穿堂过府,来到一座小院,小院之外,把守着一群兵丁,明盔明甲,气息浑厚,小院之中,一群医者有气无力地做着事,眉头紧锁,都带着愁色。
两人方一进来,这群医者唬的是鸡飞狗跳,神色慌张,但见着不是来抓他们的,这才稍稍定了定心神,却又恼怒起来。
“哪来的小娃娃,这等地方岂是你能进来的?万一治不好病,可是要牵连我们的。”一个身上常带丹香的老者冷笑道。
“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这是一脚踏入鬼门关了还不自知。”另一个青衣的老者附和道。
“极是,赵将军,你且将他打出去吧,看着他老夫都没心情,没心情就治不好病,治不好病,赵将军也要受罚啊!”又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老头对带着人参小金刚进来的兵头说道。
其他医者亦是哼哼唧唧,好一阵碎语,都是说人参小金刚坏话,可将他气得细牙紧咬。
不妨,小院子突然再次被推开,冲进一群大头兵,五大三粗,蛮横非常,呼囔地就将三个医者压住,用捆仙索绑了。
“丹老道,颜青子,百果生,你三人献丹不利,反害得真君病症加重,随我们走吧!”大头兵中,一个粗大的声音喊着。
那三人,可不是先前带头嘲讽人参小金刚的三人,可将三人急的,当场开撕起来。
“冤枉啊,冤枉啊,那是丹老道炼的药,与我无关!”
“该死的百果生,不是说以你家祖传的百果子入药一定药到病除么?”
“颜青子,是你献的丹方,你也跑不掉!”
但大头兵们哪管这么多,大手一挥,一声“都带走”,给走的一干二净,可留下来的医者也是心有余悸,愁色更浓。
“小朋友,怎么样,怕了吧?”
“不怎样,带我去见真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