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喜滋滋之陈玄奘突然出现在云鹏皇鼻尖……鸟喙上,捏出两只兰花指,在云鹏皇震怒而惊恐的目光用兰花指将十几丈的它提起,来了个过肩平地摔。
真的是平地摔,那虚空不知咋的突然变得比亿万年的金刚石还平整、还坚固,当场将云鹏皇的两只鸟翅膀砸得骨裂。
云鹏皇疼的是浑身都在咯吱作响,却不妨它口气依然凶恶:“金蝉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这样对本座,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说,佛母你这是威胁我么?”
陈玄奘默默一叹,依然捏出兰花指,再在云鹏皇惊恐的目光中将之举起,换了一面,嘭一声又给砸下。
咔嚓!
云鹏皇的胸骨也不出意外的……断,断了,平成了一片。
“不可能,不可能,连如来都不是我的对手,金蝉子你可能这么厉害,本座不服,不服,你一定是假的金蝉子!”
云鹏皇痛得撕心裂肺,但身体上的痛楚却不及心灵上的万一,它“对地”怒吼,痛斥陈玄奘的凶残。
对地?
别忘了此时他可是面朝地面的……
“原来你是不服?无妨,玄奘我专治不服!”陈玄奘笑的极为灿烂,第三次伸出了兰花指。
“呜呜,别,别打,听我说,不是……”唬得云鹏皇心肝惊颤,眼泪都飚了出来。
可是,既然害怕,又何必说狠话?
不知道说狠话是最容易遭人恨的,原来人家已经打算放过你,被你这狠话一吓,反倒不敢放过你。
须知,陈玄奘可是很胆小的,最怕被人报复,像什么背后敲闷棍,套麻袋打,打完填海里等等,从来都是他喜闻乐见的日常。
做得多了,难免也怕落得同样下场,最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个刺激,陈玄奘就癫狂,他癫狂,就没人拦得住他。
嘭!
又一个过肩平地摔,云鹏皇已经断成好几截的鸡翅膀彻底给碎了,碎骨崩成一寸寸,扎在血肉里,疼得它话都说不清楚,只在呜呜哭泣。
“现在服气了么?不回答?那是不服气了,看来还得治治!”
但它显然小看了陈玄奘的小心眼,只是断两只鸡翅膀算什么,你不还有两只鸟爪么?
对于一只存心报复的鸟,别说只断了两只翅膀,就是爪子也断了,依然可以用嘴咬,用断骨为武器,刺入对方身体,它们对人狠,对自己更狠,破坏性十足。
对这样的对手,陈玄奘可不放心,不将它打得全身瘫痪不算完。
瘫痪了好,瘫痪了就不能动弹,就无法报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为天地安宁计,陈玄奘只好勉为其难出一把汗了,但谁叫他是急公好义陈玄奘呢。
哦,这称号是猴子的,那就叫好人好事陈玄奘吧。
“等等,别打,我,我回答啊……”云鹏皇停顿哭泣,急忙叫唤,想叫好人陈玄奘不用客气。
可不客气的好人陈玄奘还叫好人陈玄奘嘛?
他就是个讲究的人,热心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知晓对方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是很想要的,就是抹不开这面儿。
陈玄奘决定好事做到底……
“听说你辈分你我大两辈?”陈玄奘问道。
“我也不想的,你可以找如来商量……”云鹏皇高声尖叫。
“听说你平素能吃肉吃鱼,我们只能吃素?”陈玄奘再问。
“我可以改食谱,改食谱,以后也吃素……”云鹏皇委屈求全,决定换口味。
“听说……”
“我……”
每问一句听说,陈玄奘就摔云鹏皇一下,云鹏皇初始还想挣扎挣扎,待得全身骨骼尽碎,也就放弃了挣扎,以鸟生无趣的姿态迎接了剩余百来下摔打,鸟眼浑浊,两缕清泪流淌。
“善哉,善哉,如此,想来佛母是服气了。”
眼见在兰花指下,云鹏皇眼神再无半点波动,陈玄奘这才相信云鹏皇的确已经服气,自觉又做了一件好事,一时兴高采烈。
“大师,大师,您累了吧,让我来,让我来!”
却有那狗腿子小金刚在旁边看得直打哆嗦,眼见陈玄奘终于停下,急忙飞蹿过去,掏出一块不知藏了多久的汗巾,殷勤地要给陈玄奘擦汗。
汗巾上隐隐带着一股馊味……
陈玄奘脸色不变,但身为一个正直的人,高尚的人,他怎么会做使唤人这种带有阶级色彩的事,当场就严肃地拒绝了。
“施主,你请出来吧,放心,玄奘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