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啊!”
但有纪灵才奔出十几步,便被铁箭一穿而过,中箭部位血肉爆炸,剜出一个海碗粗的伤口,即便如此,纪灵跌跌撞撞,不要命地跑回阵营。
那厢,潘凤见着偷袭不成,却也不发怂,策马退开一步,卸去温侯的劲力,大笑道:“有些气力,可惜,本将不是纪灵那个绣花枕头!”
说罢潘凤猛地一攒长枪,长枪震动,枪杆鹅卵大小,将虚空震得嗡嗡鼓荡,发出滚滚雷鸣,浩大刚猛。
“原来是个耍绣花针的!”
温侯冷傲一笑,竟不用枪,但在哪长枪攒刺过来时猛地一转身,避让过去,再突然张开牙齿,铿的一声,咬住枪杆,顿住潘凤的攻势,浩大声势戛然而止。
潘凤用力摇动,竟不能拔出,神色顿时大变,想也不想,甩手就丢了长枪,拧身向后躲去。
可惜,迟了!
温侯眼中闪过冷光,张口一吐,长枪倒飞,快逾电掣,砰的一声自潘凤的胸口穿过,把那亮银的盔甲都穿了一个前后通透的洞口。
潘凤吭哧两声,口吐着血沫,摔下马去,没了气息。
好歹人家纪灵还是逃过一命,可他却在这里丢了性命,让高台上的兖州刺史成了继阳翟侯之后脸色更难看的人。
“尽管上来!”
接连两招拿下两员大将,温侯睥睨而视,诸将不敢接他目光,却不甘在三军面前丢了脸,相视一眼,齐发一声喊,刀兵骤然舞起,凶狠地砸了下来。
这一砸,可用尽诸位大将的平生之力,更因同仇敌忾,气机隐隐相连,超水平发挥,其中的威势,连众将自己也为之惊骇,却然欣喜起来。
“看你如何死?”他们的目光陡然放出既兴奋且凶残的光芒。
“土鸡瓦狗而已!”
可回应他们的,则是温侯冷淡的吐出的六个字,下一刻,一抹冰凉从他们脖颈间掠过,诸位大将浑身气力顿时抽去,软骨头一般栽倒马下,超水平发挥的一招自然崩溃,刀兵丢了一地。
温侯冷淡转过目光,落向高台,只将台上一干诸侯骇得面如土色,难有几人保持镇定,今始方知,温侯天下第一,并非浪得虚名。
“吕小儿,耶耶还不曾打痛快,你跑什么跑?”
这时,斜刺里突然冲来一只黑蛇,毒牙森森,鳞甲碗口大,嘶吼着,将温侯连人带马缠绕起来。
却是那豹头环眼的汉子!
“好个浑人,当某杀不得你?”
温侯怒哼一声,大戟连震,一瞬之间斩出千百道寒光,嗤啦一声,将黑蛇破布一般撕开,并不曾冲出,又一柄大刀斩下,刀势厚重,压得虚空隐隐不能承受,咯吱作响。
这一刀,连温侯也不能轻易接下,不得不退开几步,避开锋芒,台上的诸侯这才回过神来,难免神色复杂,更以阳翟侯神色最为羞愤,甩袖而去。
“这仗你们自己打吧!”
刘大耳苦笑地伸出手掌,似欲叫住阳翟侯,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拜道:“袁公,温侯凶猛,非顶尖武将不能敌,还需二位将军出马!”
“顶尖武将?”
邺侯似笑非笑,心知刘大耳明着在夸他,其实是拐着弯儿赞自己,也不揭破,点头应道:“也好,除吕奉先外,魏贼还有五虎上将不曾出场,我们这一边可不能输的太难看!”
不能输得太难看,就是说可以输了?
刘大耳正品味邺侯话中之话,颜良、文丑已整装而发,也乘坐极品宝马白玉银龙,化作两抹电光,呼吸间便杀到了温侯近前,两人一使枪,一使槊,枪槊并行,如双龙出海,势不可当。
温侯正烦恼关长生两人纠缠,见着又是两个不俗战力纠缠进来,哪里能敌?长呼一声,胯下赤兔踢出两蹄,铛铛两声,力大势沉,将关长生与豹头环眼汉子蹄开出去,他则趁势避开,闪出了包围圈。
“好个不要脸的诸侯联盟,只会以多欺少么?”
温侯哈哈大笑,以戟指高台,诸侯脸色愈发难看。
关长生四人站定一处,不为惊怒,也冷笑反驳:“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魏贼违背高祖祖训,必有此劫,吕温侯,你不想落得声明狼藉,还是弃暗投明的好!”
“现在就道谁明谁暗还太早,只是,诸位将军要与某说得道多助某可不服呢!”
此言一出,关长生等人神色皆是一变,但听隆隆鼓声响起,随之,虎牢关大开,但有五名飞将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