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能逃过死亡,金闪闪自然满口应了下来。
“好个小贼,竟敢如此折辱于我,非要你个好看不可!”
可有一人鼻子都快气歪了,眼珠咕噜噜转动,便要想个法子,讨回面子,身下就传来闷雷般的声音。
“我说和尚,本魔好歹也是佛母,你这样骑本魔,真的好么?”
那人身下,一个黑甲环眼的神魔双手一撕,便把虚空撕开,穿身而过。
此魔长得是威严了得,可叫一秃头坐在身上,便有些不美了,难怪神魔也要责怪秃头。
秃头正在气头,听着这话,顿时将怒气撒在魔头身上,取出七宝妙树,抬手就给魔头刷好几下,痛得魔头怒吼大叫,这才抚平心湖,笑道:“神魔大佛母,可不是本座羞辱你,那孔雀大佛母原来就是本座的坐骑,他能做的,你做不得?”
“可你也没刷人家孔雀吧?”神魔大佛母反问了起来。
听得秃头微怒,正想再给他给教训,又怕打了神魔大佛母,也让他学了孔雀大佛母,立刻安抚起来:“神魔大佛母,做本座的坐骑可不吃亏呢,你想那孔雀大佛母如今已贵为准教主,若不是做了本座的坐骑,时时聆听本座的教诲,能在几万年中证道?”
“好像,有些道理!”
一顿猛侃,顿时将神魔侃晕了过去,嘟囔回答,秃头老怀开慰,只是疑惑:“本座舌灿金莲的功力也不曾减弱啊,如何孔雀大佛母就非要叛教呢?”
……
“世人都道神仙好,只是功名忘不了,人间富贵朝花拾,赛过万年苦清修!”
牛头人唱罢,总结了一句,“牛生得意,不过如此!”
便把坛大的酒杯举高高,倾倒而下,浑浊的酒液顿时将牛头的牛毛沾湿,整得跟落汤牛似的,牛头却不自知,反以为豪迈万丈,大笑起来。
“虽不如天上的琼浆玉液,但更有一番滋味其中,天上有天上的好,人间也有人间的妙,不能比,不能比!”这话说的却有几分道理,牛头说罢,两眼已经迷离起来。
是所谓酒不醉牛牛自醉,草虽不能牛也啃,想到嫩草,牛头人眼神猛然清明,翻身而起,大呼道:“小的们,你们的十三姨太到了没?”
话音才落,便有一只小妖从旁边滚了出来,头顶两角,目光伶俐,纳头就拜:“启禀大王,迎接十三姨太的妖兵妖将两日前已经出发了!”
“两日,古怪古怪,从俺的牛魔山到那旮沓洞不足一日脚程,两日功夫,怎么也够来回了?”
说到此处,牛头人口气猛地一顿,怒目圆睁,铜铃大的眼睛瞪得沙包大,怒喝着:“莫不是牛九那劣货看上了本大王的十三姨太,已经携姨太而逃?对,就是如此,前两日,十二姨太还告状着,说牛九这牛胚眼神下流,看她看得眼睛都发红了!”
则把那凌厉小妖听得目瞪口袋。
只听说过携款而逃,到了牛头人这里,却多了一个携姨太而逃。
何况,牛九也不是只瞅十二姨太时眼红,而是瞅谁都眼红,因为,牛九天生一副斗牛眼,牛眼就是红的,你要它不红,可为难牛了。
想着牛九忠心耿耿,伶俐小妖有心为牛九说上两句,又一个小妖滚了进来,满头嗜血,张口就喊:“大王,大王,隔壁马头山的马王爷打过来了!”
“该死,又是这泼皮!不就是看不上他家女儿?谁让他女儿的马脸长得那么长,跟个鞋拔子似的,还想联姻,本王能看上才怪呢!”
牛头人狠狠啐了一口,大手乱拨,自一堆酒坛之下取出一杆镔铁棍,提着就往山下冲去。
“你也是满头长毛,不见得多好看啊,怎么就怪别人难看了,我觉得,马王爷的闺女其实很好看的!”
有心做马女婿的伶俐小妖暗中腹诽,眼见自家大王就要走出洞口,急忙跟上,不妨他家大王突然一个停顿,伶俐小妖不察,当即撞了上去,又向后弹起,翻了两个滚。
“晕,大王你又搞什么,走路就不能好好走?”
伶俐小妖悄悄抱怨,那牛头人已经丢下镔铁棍,双手搀扶起一个老太太,小心道:“娘,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长得慈眉善目,老态龙钟,拄着一根牛头拐杖,正老气横秋教训牛头人:“听闻我儿又要与人厮杀?”
“这个,这个,其实是别人打上门的,不是孩儿挑衅,对,是他们打上门来,欺牛太甚,孩儿看不过,要教他们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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