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的本体被对手收藏了数十万年,也不会开心。
可惜,苏蔷薇虽未答,但那玉鼎道已经得到了答案,突然感慨了一声:“教主待姑娘何其之厚?”
其言似羡似妒,若有所指,但惹得四位姑娘怒目而视。
“放肆,你敢诽我教主?”
铿铿铿铿!
但有四声剑鸣,被广成、赤精、玉鼎、道行四道抓在手中的剑器猛地一颤抖,剑鞘径自脱离,剑光照耀,迸射出掩藏了数十万年的锋芒!
……
“贫道待人向来宽厚,可不曾偏袒谁,二兄,你家徒弟使坏心眼,不知是不是怪你偏袒其他人呢!”
无始无终,无上无下之所,道人怪笑了一声,把身子侧倒,一缕缕氤氲光辉自动汇聚,化作一只躺椅,让他悠然入躺。
“哼!”
寰宇之外,化作道人的存在冷哼一声,不免让座下白牛奇怪地看了一眼。
“动不的你,难道不能恶心你,活该通天你要惹我,就不要怪我折腾你的门人!”
这存在睚眦必报,情知道人被困,终是一时之计,也伤不得他分毫,就起了坏心思,当即拍了拍白牛牛角,笑道:“牛儿,贫道算着,你还有一分因果未断,需到凡尘中走上一遭!”
“老爷,老牛被西方那些秃子拉去耕田犁地,与玉面公主姻缘都断十几万年,如今更是洁身自好,不啃嫩草好多年,凡尘之中已无因果,老爷是不是算错了?”
可显然,白牛也不是轻易就能忽悠的,听说要被赶到下界,立刻就找起了借口。
那等人间风雨,哪有天上风光霁月?
再说,眼见大劫将起,诸天都乱了起来,白牛是牛头里塞了石子,才愿意下界!
万一,万一,又有哪位教主看上它老牛精壮的身材,再将它抓去犁地十几万年,白牛是哭死也无用。
莫不如,还是留在道人身边,待过了这场大劫再下界,再去享受它的花花人间……
得,先前还是风雨人间,现在又是花花人间了,由此可见,白牛私凡之心不死,只是不愿趟这趟浑水而已。
却正是,世人都道天上好,功名富贵皆可了,十八年后再转回,再是好汉牛魔王。
老牛算盘打得叮当响,奈何道人已经不是道人,岂会由着白牛耍赖弄浑,当即冷笑起来。
“你不啃嫩草?本座怎么听着,西牛贺州地界一夜之间突然多了一座牛魔国,城高百丈,占地十万里,国内牛民皆有巨力,号称大力牛魔王正宗,奉其宗庙。难道,是哪只野牛精冒了你的名儿,不是牛儿你留下的风流种,不如,本座替你做主,将这牛魔国抹掉吧!”
教主通晓万界,神通之大,别说是偌大的牛魔国,就是小小的跳蚤国、蝼蚁国,他要探查,也没有瞒得过他的。
此言一出,白牛的牛黄都快吓跳出来,骇的牛汗潸潸,四蹄软了一半,差点就给趴了下来,赶忙求饶。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牛一脉子孙单薄,这十来万年又被西方秃子捉去,害得我牛魔家业无人继承,牛魔族因此衰败。那牛魔国的牛子牛孙其实并非老牛遗种,是牛魔族的族老担忧老牛再一去不返,塞给老牛的义子,对,就是义子,老牛我真没啃嫩草!”
“真没?”道人似笑非笑。
“真没!”白牛咬了咬牙,决定顽抗到底,死也不认,半死另算。
要说,白牛为振兴牛魔一族,的确费劲心思,还特地去了一趟地府,将牛子牛孙的生死簿勾去,使得牛子牛孙个个万寿无疆。
以白牛教主坐骑的身份,坐镇地府的东岳大帝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它胡闹,白牛便偷偷在其中夹杂了不少私货,比如,隐藏它与某只小白牛的关系。
这等事情可做不可说,诸教教主非要掐算,也一定能算到,可不认真算,就不一定能算到。
偏偏,今日它就遇到个认真的主,非要给它算个明白。
“也罢,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最多本座发现时,将它煽了便是!”
这一说,白牛啪叽一声,就把剩下一半的软软了下来,四肢伏地,牛躯颤抖。
“所以说,牛儿你骗本座了?”道人笑眯眯问道。
牛脾气犯拧,纵然确有其事,白牛也为自己开脱,绞尽牛脑:“所谓牛不风流枉牛犊,身为牛魔界扛把子,老牛不是为了啃嫩草而啃嫩草,是为我牛魔族大业而啃嫩草,还请老爷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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