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失,忙不迭把黑剑抛起,却晚了一步,骤见青红黑白四道细微剑气相连,剑鸣铮铮,把四方围定,化作一座剑阵,形如牢狱,就把凤皇吸了进去。
“啊!”
乍见光柱盈天震动,剑光凶厉镇压,五色四剑来往不绝,弄得凤皇悲呼惨叫,不知受了多少痛苦,叫声之惨,真是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把金蝉胖唬得面皮抖动,抬了抬自己细白嫩肉的胳膊,又是好一阵心疼。
“厉害,厉害,这便是教主说的诛仙四剑?当真凶猛,金蝉若是进去了,这一身血肉怕是绞的脸骨头架子都不留了吧,还好教主有先见之明,赐我紫金钵,不然和尚就惨了!”
那和尚囔囔自语,旁人都自顾不暇着,他倒有余闲,只在蹭亮的秃瓢儿上顶着紫金钵,但有诛仙四剑的剑气余波扫来,被紫金钵倒垂下的紫金光晕震了震,听得几声??u鸲??闼懔耸拢?油返轿玻撩?膊辉?说健?/p>
哦,差点忘了,这和尚根本就没毛,是想伤害毫毛也伤不到!
“佛祖,开个光,让我进去!”
和尚正说着,一道绿光闪来,变作了一只尺把长的小绿龙,龙头晃动,急的都要飙下泪来。
正是敖柄!
“好说,好说,护法快快进来。”
金蝉胖倒是好说话,也怕手下唯一的手下了账,他这佛祖就成了“光头”似,司令,立即给紫金钵的光晕开了一个缝,敖柄趁机化作泥鳅大小,钻了进去。
“金蝉道友,可记得我姬昌父子,还是我们请你来的呢!”
另一旁,西伯侯父子见着有便宜,呃,是有光可占,也匆忙奔了过来,一脸渴求,要蹭一蹭紫金钵的光晕,只是那小模样,竟跟欲求不满有些奇异的相似。
“这可不成,西伯侯,我这紫金钵钵小光薄,可容纳不了两人,你二人还是别寻他处吧。”
两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金蝉胖就记起来是谁害得他白遭了这个殃,暗道晦气,连连挥手,身后却有六只薄薄金翼震动,唰啦一声闪得老远,把西伯侯父子气得脸色发黑,触不及防,差点被两道剑气余波追上,砍成五七八截。
不过,金蝉胖倒是没说谎,他这紫金钵虽然神奇,但还是不能与诛仙四剑相比,躲在一旁挨几下余波还罢,保护一两人也没问题,真要人多了,只怕一下子就会被打破防护。
“孽障,住手!”
但在这时,那虚空上猛然探下一只巨爪,巨爪长有四爪,三长一短,爪尖斯利,撕开虚空,直接抓向四剑剑阵,虽然被四剑击得皮开肉绽,却能不败,把剑阵撼得摇动,运转微微凝滞了亿万分之一刹那。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却足够凤皇施为,趁机祭起五色光柱,接连刷下,黄光厚重,白光凌厉,红光凶猛,黑光滔滔,青光轻浮,五色光柱咻而一震,与巨爪里应外合,把四色剑阵震出一个缝隙,凤皇趁机飞出,身形踉跄,气机略有降低,却无大碍,怨恨地看着剑阵。
不远处,石帝、蛟王等心中都叹了一声可惜,却大声赞道:“凤皇道友道行果然高深,吾等佩服!”
诸人大笑之中,那女子四剑剑阵也收了起来,四道剑光纷纷飞起,如燕投林,一一落在女子袖中,以石帝等人的眼力一时也不能认出那剑光到底是真剑还是假剑。
虚空上的巨爪则一触即收,陈塘关的天空也再次澄清了起来,但方圆万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土,只有陈塘关这座城池孤零零地杵在大地中央。
“秃驴,你先前说这四剑是诛仙四剑?”
他们不认得,但有人认得,石帝等人皆是恶狠狠的等过去,便要金蝉胖说个分明。
当然,若是和尚说不分明,几人就把金蝉胖吃个分明。
“这个,这个,以和尚来看,大约只是剑灵!”
即便有紫金钵护体,金蝉胖也被几人看得胆颤心惊,慌不迭地说出判断,口气却不敢说的太满,几人冷哼了一声,虽有不满,却也不敢过分得罪金蝉胖身后的存在,勉强放过了他,皆是大喝。
“兀那女子,你既打帝辛也打我们,到底算哪一边的?”
这话说的好笑,先前动手时他们不问女子帮哪边,现在察觉女子的厉害反而问了起来,看来,这世间的道理还是拳头硬的人说了算。
“想请诸位道友商定封神之战,想来,那天上的那位道友也是这样想的吧!”
面对几人质问,女子神色依然平淡,只在说话时往虚空上看了一眼,众人亦纷纷侧目,目光开阖,神光扫射,便从虚空中扫出了神官,大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