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座古旧的城池面前,一身超凡的神通却被封印的涓滴不剩,神色惊异。
竟是,在动念间,凭空被横挪到了另一个世界。
“不知那该死的苏乞儿是触怒了哪位大能?”
慕容才与耶律飞燕恨意难绝,自然知晓,肯定是遭了苏乞儿的池鱼之灾,不然,以她二人的温(蛮)柔(横)可(无)爱(礼),又有谁舍得对付她们?
“二位姑娘这是也是来见证夕阳武士与中原一点白的巅峰之战?”
两人俱是身容出众,才落在城门边,就惹得在城门附近厮混的众喇虎注意,这些人急忙蹦将过来,讨好也似的围在了她们身旁,有意无意间,也将两人的后路给阻住了。
“夕阳武士?中原一点白?这算什么名字,一点内涵也没有,这方天地的灵气的确稀薄,看来真的只是一个低武世界!”
众喇虎的心思,慕容彩与耶律飞燕只是稍稍转了转念头,就猜得通透,也不惧他们人多势众。
左右,不过一些连锻骨境都没有达到的凡人,纵是被封印了神通,两人的眼力、见识尤在,真叫凡人给欺负了,才真是大笑话呢!
真正叫她俩顾忌的,是将她们横挪来的大能的心思。
“是呢,我们姐妹正是来见识见识那……两人的巅峰之战,只是不知他们在哪里比试,能请诸位英雄带个路么?”
想罢,两个女子当即按下心思,那慕容彩嫣然一笑,容光焕发,当即把一群喇虎迷得神魂颠倒,忙不迭就点起了头:“好说,好说,管叫姑娘知道,这银川镇,没有我们兄弟不知道的地方。我们带姑娘去,带姑娘去!”
便说着,喇虎们站做两列,护卫一般,护持着慕容与耶律往城南处走去,一路耀武扬威,呼和不绝,极是张扬。
只有那些见惯了人情、洞察了世事的老人看得分明,待得他们走远了,这才冷笑着:“一群小猫崽,不知山高水深,也敢在真正的老虎面前张牙?”
却有老人的孙子萌萌的问道:“两个姐姐很漂亮啊,怎么会是老虎呢?”
老人却摸了摸孙子的发髻,笑道:“你还小,等长大了就知道,那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呢!”
……
“啧啧,这无稚国的女儿酒味道果然香甜!”
无稚国,大国师府,黑山老妖独自占着正厅,把国师府内大小妖兵妖将都赶了出去,偷偷摸摸地,自袖里掏出了一只粉红玉瓶,倒出二三两晶莹琼酿,但有一缕清甜酒香飘溢,馨香满室,惹人陶醉。
“啊!”
突然,一个黑影砸穿正厅的琉璃彩顶,手舞足蹈着,以势不可挡之态,强横地老妖砸的横飞,平面摔地,獠牙如铁犁,一口咬下,把千年青钢石的地面都啃成了碎沫。
老妖好不气愤,当即就跳脚起来,也不急着打上前去,只管擎着他巨大的骨头棒子,指着那黑影跌落的位置骂骂咧咧。
“呔,哪来的毛贼,竟敢偷袭本国师?本国师不得不赞叹一声,你的狗胆的确很大!但你可知道,本国师有一拜把子兄弟,号做东衡抚远青枢神君便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蠕虫一般,真吃了你的狗胆了!”
只是,老妖叫的虽然凶厉,但一双细长的眼睛却透着精芒,显然,在打着什么主意。
却是,那黑影出现的太突然,老妖又“神奇的”被对方砸倒,一时琢磨不清对方来历,只好祭起某张虎皮,先吓唬吓唬对方。
有句话不是说么,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妖在这无稚国也呆了十来年,自忖近朱者赤,府中出将入相,往来皆无白丁,也应该是养出了几分才气,算的是君子。
应该?
好吧,连老妖自己都不能肯定,这等话,说出去也没人信了!
“大国师,大国师,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留下我兄弟死得好惨咧!”
但在这时,却有一阵鬼哭狼嚎传来,老妖打眼一看,只见着一群被毛戴角的妖怪蜂拥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两个分别长着金角、银角的妖怪的妖怪,呼号声最大,极是悲切,喊得屋梁震动,瓦砾摇晃,叮叮当当摔了个粉碎。
但是,他俩的小神情中咋就看不到半点悲伤呢……
老妖的脸色,立时就黑了下来,本就黑棕色的狗脸,更见得阴沉,几乎能滴下水来,唬得诸妖心胆震颤,腿脚都发软了。
只有那金角银角二妖满不在乎,眼珠咕噜噜一转,呼呼囔囔着:“原来大国师没事,小的们,吃酒耍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