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鲁达才动手,武二与林冲亦扑了出去,一人横枪乱舞,锋若梨花,扫尽凡尘迷障,连破十余重虚空壁垒,扫下个手持勾月双股剑的黑面男人;一人掷出镔铁双刀,刀锋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仿若电掣雷霆,白光闪耀,但往吴用的脖颈穿了过去,便割下了一颗上好头颅。
“林冲哥哥,你的武艺可稀松了许多呢?”
武二剪除了对手,正要帮助上前襄助,猛地侧身一避,两道白光唰唰切过,削断了他额头上的毫毛。
“武二兄弟,你将吴用忘了吧,莫非以为,吴用真的无用?”
那虚空之上,走来个摇动羽扇的书生,白面无须,神色之中,流转着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
“吴用,你真当武某认不出真身与分身,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好个武二,也不震惊,只将手掌一招,飞逝而去的刀光蓦地回转,并在一起的刀锋分离,一纵一横,犹如双龙击水,刀势恢弘,往虚空中才走出的书生头上一绞一缠,再割下了一颗惊愕的头颅。
“智多星,呸,志大才疏罢。”武二狠狠地啐了一口,这才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一脚踩下,便将吴用的头颅踩成了肉糜。
“你若不现出真身,武某要杀你,怕是还的费上一番功夫,真当武某是乡下土鳖,连异界的分身之法也认不出来?”
说罢,镔铁双刀的刀锋一分为二,斜斩而去,如同两道电虹,去势极快,分别击向宋公明与赤尊信。
那宋公明本事不济,本来就是水泊好汉中垫底的角色。因为得罪了水泊好汉,夜夜受怕,生怕某日醒来,发现自家头颅被人悬挂在房梁上,好生巧取豪夺了一番,弄了一大堆天才地宝,又结合两界的功法,这才把自己堆砌到武学大宗境界。却也因为心境未到,虚有其表,勉强算是个假的武学大宗,如何挡得住武二的刀锋?
当即被砸了个口吐鲜血,一口气只剩下半口气。
赤尊信又有不同,他本来就是百年前的成名高手,一身武艺业已超越武学大宗,莫说武二此时分心二用,力往两处使,便说他全力一击,也未必奈何得了赤尊信。
武二刀光如虹,打在赤尊信后背,只打得火花大做,镔铁双刀回转,赤尊信趔趄了一下,连块油皮都不曾掉下,鲁达、武二、林冲尽皆变色。
“好,好,好,看来诸位英雄心意已决,便不要怪本座以大欺小了!”
赤尊信陡然站起,头发披散,眸间闪烁凶光,手中铜棍一剃,势若天地倚斜,重重压来。
鲁达虽奋勇反击,但依然被震得手脚发软,手中月牙禅杖嗡嗡颤鸣,往后连退了十几步,踩得地动山摇,身后的聚义厅轰咔咔地便倒了下去。
咔嚓!
似是震颤道了极限,月牙禅杖突兀地一顿,咔嚓咔嚓震开十余道裂缝,三人神色又是一变,各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凶猛.撞来,顾不及招呼,只将手中兵器舞起。
天穹之上,但有赤红荧星照亮,红光莹莹,映照不祥,乍有无尽煞气弥漫,显现一具具狰狞甲胄,披挂其身,增其气势,恍惚间,他三人威严得就似变作了三尊天兵天将。
轰咚!
犹若惊天霹雳,不过一瞬,威严如天兵天将的三人依然被那凶猛身影撞得横飞出去,手中兵刃碎裂,撞穿虚空。
连大地也承受不住碰撞瞬间产生的力道,二龙山瞬间崩塌,乱石轰空。
“本座还道你们如何又胆子拒绝本座呢,原来,你们是找了另一个主子了,好极,好极,这是将本座拿来傻子来耍么?”
赤尊信冷冷而笑,目光森然,陡然转向宋公明,骇得他心脏差点吓停,正要回答,那高空中便传来三声暴喝:“找你个鸟厮,赤尊信,大爷行得正站得直,不用你这鸟厮来置喙!”
高空之中,风卷残云,武二三人身形辉煌,裹挟荧红星光而降,身家威严,气息霸烈,亦更显暴躁炙热。
显然,刚才受了赤尊信的一撞,三人此时的状态,并不算完好。
“三位小友何必惊怒,其实,这人没说错话呢!”
但在这时,天际之上,陡然铺落下无量星光,光流辉煌,熠熠如瀑流,那瀑流之上,走来个身披寂夜星袍,气机伟岸的男人。
赤尊信与宋公明神色皆是一变,不同的是,其中一人是因不曾预料,而另一人,则纯是恐惧。
来人,权衡!
“话说,本座待你不好么,难不曾,你宋某人,真的养不熟?”
权衡这般说着,宋公明的白面已吓成了铁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