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质期,自然算不得鲜花,最多,最多只能算一朵塑料花……
这样的花,就是掉地上了,和尚都不屑捡一下,你身为和尚的徒弟,可得学学为师的品德!”
凡界之中,一座小小的山谷中,和尚“毁”人不倦,上下嘴皮翻飞,只说得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可惜,他家小徒弟依然流着泪摇头不已,摆出一副不管不愿不合作的姿态,和尚只能耐着性子,不断“劝解”。
两人一个眼泪汪汪,一个耐心教诲,便在那外人看来,定然又是一件劝学的轶事,能津津乐道个几天。
可惜,身为当事人的张白忍表示,津津乐道你个鬼啊。
“和尚,你够了啊,本公子是招你惹你了,用的着这样诽谤本公子,我眼睛哪里小了,哪里小了,你看看清楚,铜铃大的眼睛看过没有?”
张白忍使劲“瞪”着眼睛,好不容易才将眼睛再撑起一线,眨着“铜铃”大的眼睛要和尚给他正名,几句话说的,那是咬牙切齿啊,真恨不得将和尚的秃头敲成他家佛祖模样。
如果,不是他张白忍动弹不得,被和尚定住了身子,纵然打不过和尚,张白忍也一定会用实际行动向和尚证明,他张大公子,可是很有血气的!
“对,就是这样!”
张白忍暗自为自己打气,眼皮眨都不眨,保持“铜铃”大小,努力证明着,过期之类的,纯属子虚乌有!
其实,身为一个有内涵的男人,张白忍可是追求内心圆满、努力完善自我修养的人,并不怎么“在意”外貌……
奈何,那和尚竟敢在他心上人面前恶意“诽谤”,这要能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虽然,张白忍表示他的名字叫白忍,但有的东西是决计不能忍的,为了自己的幸福,他无论如何都是要争取一下的。
再不争取,他张白忍就要成了个死的张白忍了!
因为,和尚不是在劝说小婵蹬开他,而是在劝说小婵姑娘“人道毁灭”了他……
以和尚的话来说,他张白忍也是东极残魄之一,是为七魄之中的英魄。
那东极神将却是旧时天庭有数的强者,其能之大,不可揣量,即便身死,依然留着一颗残破道果,如重聚七魄,便能显化这个道果。
而重聚七魄的,只能使一人,但这人,已经被和尚内定为小婵姑娘了!
虽然有些窃喜自身来历不凡,也明白了他家系统粑粑选他为宿主的原因,但此时此刻张白忍可恨不得将这个身份远远地抛了开。
没见着,和尚提来的那个三手两面的魔神,口中大师大师呼唤着,叫着倍儿亲热,和尚也是小友小友的回应,显得非常重视。
谁知,知和尚知面不知心,和尚外表谦和,佛法有成,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一边笑着,一边却挥起手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两次之后,一颗上好头颅就被斩了下来。
至死,魔神也未能瞑目……
诶,为何是两次手起刀落!
张白忍表示,那魔神的身躯当真千锤百炼过的,坚固非常,和尚第一次手刀砍下时,竟未能剁下他的脑袋,不得已,又砍了一下……
就这两次,把他骇得是胆颤心惊,为了卿卿性命着想,张白忍也要挣扎挣扎!
“和尚,你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我与小婵情比金坚,爱如海深,缺一不可,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做这等恶人?常言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大师,你就饶过我们吧!”
眼见和尚不理不睬,张白忍脑筋急转,又从两人的感情说起,真真字字真情,句句感人,煽人泪下,就连和尚,也感动地流下了一滴泪水。
“大师,你是答应了!”张白忍心头惊喜,压着激动的情绪,声音都有些打颤了。
为了自己的性命,张白忍也算得不要脸了,刚才还大骂人家和尚,现在就是大师了……
“那倒不是!”那和尚面做悲伤,说着却是叫张白忍心胆都冻僵的话,抹了一把眼泪,又道:“和尚只是没想到施主竟然也有如此口才,若得早些遇到施主,和尚定要将施主度入我佛门哩。好在现在也不晚,施主,请你安心去吧,和尚下一世会来度你的!”
话没说完,和尚的面容已极为狰狞,唬得小婵姑娘大喊不要,张白忍面如肝胆之色,心中狂呼:“系统粑粑,快来救驾啊!”
此时,他的血气,都喂了狗!
“贱人,你敢动我的人?”